贺温娅接到太后的懿旨时刚刚才睡醒,上午齐雅韵刚刚找过秦太后,晌午后懿旨便送到了秦将军府上。
贺温娅在边疆时便有午后小憩的习惯,如今入了京,作为大齐手握重兵的定远大将军的夫人,贺温娅自然收到了很多拜访的庚帖和宴会的邀请函。
但秦景盛心疼她,贺温娅一贯是无所谓的态度,秦景盛便自作主张拒了不少庚贴,贺温娅这些日子难得空闲,领了秦景盛的好意打算好好休息几日,再端着将军夫人的架子出去跟各位夫人们好好拉扯拉扯。
抱着这样的心思,贺温娅这些日子倦怠了不少,秦景盛向来宠着她,偌大一个秦府就贺温娅一人掌管,自然是说一不二的,这些日子贺温娅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天真娇憨的贺家大小姐被家人宠着长大,自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的,故雀枝选了个不算晚的时辰,亲自来访时,贺温娅才堪堪起身。
秦景盛今日要去训练京中近卫,早早便离了府,清宁郡主受了惊,需静养些时日,贺温娅觉着无聊,本来打算午间小憩一会便是,但不知不觉睡了好些时辰,侍从前来通报宫中来了人时贺温娅才惊醒,叫人好生招待着宫中来的使臣,急匆匆收拾了一番,却不敢怠慢,故还是花了好些时间。
雀枝坐在花厅中,一身寻常女官的制服平平无奇,但头上戴着的那支玉簪看起来颇为不凡,在不算亮堂的花厅中依旧熠熠生辉。
自打太后喜玉一事传出去后,大齐的玉比金银贵重了不少,但秦太后不喜有人送她玉器,故而玉器虽有溢价但不严重。
雀枝头上那支看起来就颇为贵重的玉簪不过是寻常她用着的那支,但拿出宫去,明眼人一看便知不是凡品,这玉簪也相当于一项身份的证明,告知世人身份的器物。
就如贺温娅,匆匆赶到花厅时,还未平复心情,便看见了坐在花厅中的宫女,一身普通的靛蓝色衣衫制服,唯独头上的玉簪一眼看过去便知极为名贵。
贺温娅倒吸一口凉气,心下暗道不妙,总觉得来者不善。
雀枝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飘在茶水上的浮渣,嘴角挂着冷漠的笑,想着,到底是要看看大少爷的夫人是个什么样的。
就算清宁郡主为人做了担保,但作为秦太后的“爪牙”
,雀枝自然也有一套自己的评判标准。
雀枝清楚地知道,自家小姐大抵不算排斥大少爷,既然视做家人,那便不能随意对待了。
如今在花厅也候了好些时辰了,但雀枝倒也不急,她作为太后跟前唯一说得上话的大宫女,比起旁人来说自然要更沉得住气些。
正侯着呢,便听娇俏地女声在门口响起,算不得突兀也不会吓到人,是算准了音量这才开了口的:“让姑姑久等了,我先给姑姑赔个不是。
一点心意,还望姑姑不要推辞。”
说着,便有人自花厅门口走进来,一身花团锦簇,喜庆但不夺目,这位将军夫人虽在边疆长大,但看起来白皙可人,一看便是被娇养着长大的姑娘。
贺温娅不紧不慢地走进了花厅中,说着话便从手上脱了个金镯子和玉镯下来,不由分说塞进了雀枝的手里,容不得雀枝推辞:“姑姑可是太后身前伺候的人,哪里能等上这么久,确实是我的不是,这是一点小小赔礼,不成敬意,还望姑姑收下,就当让我心安了。”
雀枝垂眸,眼神很冷,但转瞬抬起眼看着贺温娅时眼里却带上了温柔的笑意,手上却只收了一个金镯子,不动声色地将玉镯推回去,言语带笑:“夫人这是哪里的话?奴婢不过等了一小会,哪里值得夫人这般自谦,倒是让奴婢惶恐不安了。
将军保家卫国,夫人不必自谦,奴婢再等会也是等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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