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瑜真的不知道吴敏给她说那些话的目的。
李子木不想给陈红瑜说的太明了,他担心陈红瑜的嘴不紧会有意无意的说出去。
李子木就装着不知道的样子对周牧童说:“周哥,你知道吴敏的情况,你给我们说说呢?”
“陈红瑜知道吴敏,不需要我说。”
周牧童说后用埋冤的眼神看着陈红瑜。
陈红瑜把嘴轻轻的撇了一下,不服气的说:“我只晓得吴敏是何勤俭的家属,我怎么知道她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陈红瑜真是一个神宝,吴敏那样说的目的是在替何勤俭打抱不平,是在替何勤俭说话,这你都看不出来?”
周牧童说后有些生气的样子,很不高兴的看了陈红瑜一眼。
陈红瑜惊诧的看着周牧童:“牧童,你更把我说糊涂了,吴敏替何勤俭打抱什么不平?”
“你陈红瑜是不是木了笨了?这次机构改革调整,我与何勤俭都属于要调整出机关的人,吴敏那样说她不是在替何勤俭和我打抱不平吗?她不是替何勤俭和我这样的人在说话吗?”
陈红瑜更加不解了,她看看周牧童又看看李子木,最后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李子木说:“科长,牧童说的是什么话?何勤俭和他为什么要调整出机关?他俩不是在机关干得好好的吗?怎么要调出机关呢?”
看来陈红瑜的确不知道真实情况,难怪她发出那样的感慨。
李子木望着陈红瑜说:“陈姐,周牧童与何勤俭的确在宣传科干的不错,是我的左膀右臂,我非常需要他们两个。
我们私下关系也很不错,我真的舍不得他们两个离开我。
但是他们两个不符合上岗条件,就必须要离开机关,确切的说是离开党委工作部。”
陈红瑜狐疑的看着李子木:“科长,他们两个怎么不符合上岗条件?”
“陈姐,我曾经对你说过要你到宣传科来,你当时说的你有个条件不够,你说的你是什么条件不够?”
陈红瑜想了想说:“我说的我不是组织同志……哦!
我明白了,你是说他们两个不是组织同志,就不符合上岗条件?”
陈红瑜说着转向周牧童:“牧童,你怎么也不是组织同志呢?”
“我条件不够呗!”
周牧童说后望着李子木。
“陈姐,周哥没有加入组织的问题也与你的情况相似。”
“嗨!
牧童,我倒是一个女人背负了不少的污名没有办法加入组织,而你一个大男人难道也背负了污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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