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司马身兼数职,想必也是辛劳。
如今有二公主愿意分忧,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希望你二人还能像当年战场一起杀敌一样,共同辅佐寡人,保卫黎国内外安宁。”
一句当年,韩云牧和萧若水都怔了怔,对视了一眼。
萧若水抬起头,朗声道:“臣谨遵圣旨!”
尘埃落定,萧羽彦松了口气。
不过她对二姐的雷厉风行也是暗自佩服。
母后让她掌兵马,她立刻就能办到了。
她此前还想着韩云牧这头要怎么对付,如今看来,自己比二姐真是差远了。
下了朝,萧羽彦便马不停蹄来到了南书房,飞快翻出了印鉴。
啪叽盖上了印章,善了后。
刚把这事儿料理了,便听到外面沁弦高声道:“锦乡侯到——宗长到——”
萧羽彦正了正衣冠,拢着袖子道:“宣。”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萧羽彦已经毁灭了罪证,所以十分沉着。
锦乡侯见了萧羽彦也不拜,径直质问道:“陛下,听闻你封了二公主为卫尉,你可还记得祖宗家法?!”
“祖宗家法我记得不熟,只是不知,哪一条又规定了臣子见了国君连礼也不行的?”
锦乡侯咬了咬牙,不情愿地行了礼。
萧羽彦却不急着让他起身,而是瞧了眼一旁的萧谦中:“宗长可是对先帝的遗诏有异议?”
萧谦中从鼻孔里哼哼了一声,捋着胡须道:“倘若真是先帝遗诏,老夫当然没有疑议。”
他这话里的意思,明眼人都能听出来。
萧羽彦有恃无恐,便示意沁弦将那遗诏拿给萧谦中看。
他接了过来,仔仔细细瞧着每一个字。
这是先帝的笔迹不错。
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在最后的印章上时,他忽然变了脸色。
萧羽彦心中也是忐忑,却依旧是故作淡定。
“陛下,这字是先帝的字。
可是这印章,怎么印油还没有干呢?”
萧谦中沾了沾,手上顿时出现立刻一道红色的痕迹。
萧羽彦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糟了,早知道她就将这印油吹干的。
她飞快思忖着该如何回应,锦乡侯冷笑道:“只怕这印章是才盖上去的吧?”
“皇叔此言可有证据?”
萧若水大步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韩云牧。
两人神色都很不好看,衣衫上也有些破碎。
看着情形像是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