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道:“你这大半夜的,又来唱的哪一出?”
萧羽彦惊恐地抱住了穆顷白,声音颤抖:“有……有鬼……”
穆顷白奋力想要揭开身上的狗皮膏药,但萧羽彦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缠着他。
穆顷白刚拉开她的胳膊,两条腿又缠了上来。
他恍惚间想起来,稷下学宫教授的课业,萧羽彦最厉害的就是摔角。
一个金钩铁索,可以缠到对方力竭。
他只好作罢,他无奈地举起胳膊,低头看着熊抱着他的萧羽彦:“说吧,遇到什么事了?”
听到这一声询问,萧羽彦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了方才的经历。
“你说寡人这国君当得容易嘛。
白天里被朝臣欺负,被韩云牧吓唬,被皇叔虎视眈眈,晚上连鬼都不放过寡人。
寡人这是做了什么孽?”
穆顷白听了半天,终于从她支离破碎的语言中听出了缘由。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耐心地哄道:“你我都读过圣贤书,子不语怪力乱神。
或许你今日所见,并非你所以为的那样呢。”
“不可能的。
那个女鬼长着血盆大口,那声音叫一个鬼哭狼嚎!
寡人这样虎胆龙威,都被吓成这样了,可见是真的可怕。”
萧羽彦放软了声音,哀求道,“穆大哥,我是不敢再回去了。
今晚我跟你挤一挤好不好?”
穆顷白原本是个软硬不吃的性子。
两个大男人同床共枕,他是万般不能接受的。
不过萧羽彦这一招猴子抱树,死死挂在他身上。
他就是想说不,也无可奈何。
只好认命地盖好了被子。
萧羽彦心满意足地将头靠在穆顷白的胸口。
她刚冲进未央宫的时候确实是害怕,不过穆顷白在身边,她便彻底安心了下来。
但这一夜,穆顷白睡得并不安稳。
他从未与人同床共枕过,哪怕是云洛也不曾与他这般亲昵。
身旁忽然多了一人,着实是不习惯。
可她又可怜兮兮地蜷成一团,穆顷白几次伸了手握住了她的胳膊,终究还是没忍心赶她走。
没想到萧羽彦后半夜睡死了,就凶相毕露。
不但说梦话,还手舞足蹈。
四仰八叉要占领整张床。
穆顷白的被子被她抢走了大半,他努力想要扯过来一些,萧羽彦却死死攥着不放。
他无奈地低喝了一声:“松手。”
萧羽彦奇迹般地张开了手,翻了个身将脑袋抵在他胳膊上。
为免她乱动,穆顷白只好将她拢在怀里。
她总算安静了下来,呼吸均匀,小小的身躯起伏着。
明明是一国之君,睡相却这样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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