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问苏月见,那之前的妇人是怎么生产的?芍药这个小姑娘也是第一次见人生产。
“我所知道的其他产妇生产,不论胎儿大小都是硬生的,会阴撕裂不可控。
撕裂的皮肤,稀烂,产婆也不会缝合,非常不好恢复。
流血不止就抓一把草木灰让产妇坐上去,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
生产对女人来说就是鬼门关走一遭,能大小均安已经万幸,根本不会考虑母亲在这个过程中遭受的近期和远期的罪。
人们就是这样伴随着巨大付出,繁衍至今。”
苏月见转了转腰背肌肉,放松了下身体,只是一个最普通的会阴侧切术和一个手取胎盘术,就累得要死。
多年不做这种手术,手都生了,苏月见仰着脑袋,缓缓长时间弯曲的腰背,回忆着刚才的步骤有没有遗漏之处。
需得做好消毒,做好术后管理,想到这里,苏月见又谨慎地吩咐道,“芍药,你再好好监护她一个时辰,重点看子宫的收缩和出血量!
还有接下来的一周的护理,务必确保之后几天不能感染。”
毕竟这个部位每天都有排泄,稍有护理不到位,那就麻烦了。
记忆里这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手术了,在这里都要千万倍的小心,一个不慎就是一条人命。
长公主一步踏入产房,急切切地就要看看女儿还好不好。
外面护国公夫人听产婆说孩子生出来了,忙在外面欣喜地询问产婆,“是公子还是小姐?”
“恭喜夫人,是位小公子!”
听到是个小公子,那高兴也是真切的。
“看赏!
所有院里丫头婆子全部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