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叫的声音也哽在了喉咙,他只有痛感和窒息感,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下体渐渐麻木,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猥亵的话:“……哦……太爽了……啊……我不行了……”
一阵热流射进他身体深处,接着又被极快的抽插了几下,那家伙紧紧抱住他,就此不动了。
……结束了吗?这种非人的酷刑,他只想是做梦,但变软了的男性器官从他里面退出时的剧痛又提醒他,这些都是真的,而除了哭,他不能做任何事。
所以,他一直哭、不停的哭。
极不耐烦的声音:“虽然不小心把你弄伤了,也没必要哭成这副德性吧?”
虚弱得根本不能动的身体被抱起来,他哽咽著嘟哝:“……别……别碰我……”
这句话没起到什么作用,他被抱进跟卧房相连的浴室,那家伙打开水笼头,刚受到摧残的地方一被热水刺激,痛得他哼了一声。
“真有那么痛吗?哇……怎么这么多血?”
好像很惊讶的声音,他努力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向自己的身体,真的太可怕了,即使在不亮的光线下也惨不忍睹,血迹从门口一直到里面都有,在白色的瓷砖上很清晰,甚至他两腿之间还在蜿蜒而下,混合著白浊的某种液体。
他又哭了起来,好脏,好痛,他一定会死掉的,他身上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的血。
那个逞了兽欲的家伙好像有点慌,大声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看他不回答,只好拿过毛巾帮他擦拭身体,途中几次他都痛得痉挛,好不容易凭身体的恢复机能不再流血,身子又被抱起,回到那张耻辱的床上。
他还在哭,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眼泪,可就是想哭。
穆野匆匆的洗了澡,出来的时候看著他这个样子,低吼了一声:“你有完没完?做个爱也搞成这样!”
他终于止住哭泣,无力的开口:“你……你说什么?……做爱?”
“你别装不懂!
做爱、sex、fuck,怎么说都是一个意思。
我一见你就知道你是,那么暧昧的对我笑……我一约你就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现在却哭得象个处女一样,真是麻烦!”
“我……我哪有……是你……”
他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那家伙的嘴,如果他还能起身的话。
那些话里的意思是说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还有,把这种暴力说成“做爱”
,就算是,也仅仅是痛苦的性而已吧,两个男人……他又想要哭了。
“喂!
你可别想哭哦,否则……否则我就再硬来一次!
反正你喜欢那个。”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他的泪水更是滔滔而下,为什么他要碰到这种事?为什么是他?穆野真的生气了,把浴袍一脱,就伏到他身上,两只手拔开他的腿,左右分开。
“你还哭?”
饱含威胁的声音听在他耳里有如猛兽。
“啊……我不敢了!
你……你放手!”
腿只要一被碰,刚刚裂开的那里就疼得象刀割,他用弱小动物哀叫般的声音求饶。
“这还差不多。”
放下他可怜的腿,野兽的手突然抚上他的头发,使他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被打和被侵犯的记忆还那么新鲜,现在又要被怎么样?“难道……你真的是我叫穆野,个性……怎么说呢,是平常人所讲到的那种纨绔子弟,从出生到现在从来不缺什么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只有不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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