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跃憋了一股气,忽然低吼一声,一拳挥出砸在他脸上。
这一下郭跃不留余力,姜扬没料到他会出手,避之不及,身子晃了晃,嘴里血腥味弥漫。
“操他妈——”
姜扬吐了一口带血沫的口水,往郭跃小腹踹去,却被他轻易闪开。
姜扬偏瘦,胜在灵活,他猱身而上,逼着郭跃频频后退,忽地扳住郭跃肩膀,偏身越过他,腿上往后狠狠一甩,绊在郭跃小腿上——一记大外割让郭跃轰然倒地,姜扬膝盖压着他,怒道:“别当我离队了就是废物,弄死你屁都不用放一个。”
郭跃认命似的没有反抗,仰视着起身走进灯光里的姜扬,不死心地吼一句:“你最好别死那么早,留着点力气回来整我。”
郭跃没跟上来,他独自回到租房,有种被放逐的感受。
他半躺在沙发,盯着灰白的天花板,小蠓虫正绕着日光管打转。
郭跃会怀疑他,是他的污点冲淡了战友的信赖,还是单纯的担忧,姜扬一时迷失了。
许久,他掏出手机,掰开电池后盖——里面飘落一个小袋子,薄如卡片,装着一小片白色粉剂。
姜扬拈起它在灯光底下看,细碎的一粒粒带着透明色,跟碾碎的冰糖一般。
他已经带着一个下午了,却是头一次这么仔细看它。
和梁正呆一起,他几乎没有机会接触。
他们怕他控制不住,可他不也忍了那么久。
他自嘲着。
问他有没有忘记那时的感受,当然没有。
一半是悔恨一半是飘然,他仿佛一块烧红的铁,两种极端的心情捶打着他,铁块在未锻造完成时入了水,嘶啦一声冒出白烟,定型成狰狞的形状。
问他想不想再试一次,抛开身份和良知,那是一种不可忽视的极致兴奋,恍如一场如约而至的高潮,哪怕褪去之后是无尽的空虚和羸弱。
姜扬喉结滚了滚,吞咽的声音异常响亮。
淫靡的意象纷至沓来,烟雾般迷惑他,浪潮般推挤他,烈火般烧灼他。
坠入幻想的漩涡里,他甚至出现短暂的耳鸣。
姜扬像上了发条一样猛然起身,甩开手里的东西,而袋子却未离远,蝴蝶般伏落在茶几上。
他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薄汗,烦躁地捋着留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浅浅的美人尖。
他在空荡的房间里来回踱步,一张张熟悉的脸不断浮现眼前。
先是一张黝黑苍老的脸,嘴巴一动,脸上皱纹更密了,“你记着之前我说过的,等你稳定了,我一定让你回来。”
接着是沈冰溪的,她说:“阿扬,如果这次或者以后走错了,老大的苦心就白费了……”
然后是梁正,“你又何必,凭你那本事在哪混不出头。”
郭跃骂:“你最好别死那么早,留着点力气回来整我。”
甚至许久没见面的母亲也来了,“阿扬,我不反对你报警校,但你爸爸是怎么没的,你自己的以后应该要自己想清楚。”
姜扬脑子如台风过境后的小渔村,一片狼藉。
风平浪静时,眼前出现一张年轻女人的脸,鼻子两侧有淡淡的雀斑,她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笑了。
姜扬的心一时平静下来。
他不知道怎么会想到了许连雅,她站在他的分水岭这一边,和过去毫无瓜葛,甚至见证了一个平凡而干净的他。
许连雅的影像渐渐缩小,因为她转身走了,走到一个英俊的男人身边,接过他手里的百合,低头嗅了嗅。
他胸口发堵,分不清实质还是幻想的疼痛,急切需要一个发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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