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脸埋入地面,声音有些沉闷,“指环被抢走了。”
“因为我还想看烟花,所以就厚着脸皮回来了。”
可恶啊……
怎么会输呢?
这么关键的一战,他应该为十代目扭转战局的……
为什么还是输了啊!
沢田纲吉的后背被人轻推了一下:“再说点什么吧。”
他缓缓跪坐在狱寺隼人身前,轻轻捧起狱寺隼人的脸,慢慢擦干净上面的灰尘。
那双充满愧疚与无助的灰绿色瞳孔中,似乎重叠着什么人过去的影子。
“太好了。”
沢田纲吉万分庆幸地笑了,“真是太好了,狱寺。”
你还活着啊。
“可是我输了。”
闷闷的声音继续传来。
“谢谢你,狱寺。”
听到这不带任何责备,反而满怀着庆幸和感激的声音,狱寺隼人手忙脚乱地用胳膊挡住眼睛。
“请、请不要这样。”
他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无言以对……”
夏马尔和里包恩不知何时来到时淮身边。
“狱寺这小子捡回一条命。”
夏马尔拍了拍时淮的肩膀,“谢了。”
能在最后意识到自己生命的可贵,结果还算不错。
时淮仿佛没听到夏马尔的道谢一般,静静地看着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就像之前盯着银幕呆时一样。
“只要成为阿纲家族成员,你也能得到这样的待遇。”
里包恩对着一言不的时淮诱惑道。
时淮闻言终于赏了他们一眼:“不客气,不需要。”
他拖着昏迷的列维慢慢走向瓦利亚那边。
“我有过更好的。”
“看吧。”
夏马尔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就说这人固执得很吧?”
自从里包恩拜托他关照时淮的心理过后,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让时淮放下心防。
而且意识到这一点的时淮总在有意无意地避开他。
别说开导,偶尔能碰上面就不错了。
里包恩看着时淮的背影若有所思。
夏马尔指望不上。
云雀恭弥太过强势,会让时淮放弃自我。
蠢纲又太过弱势,虽说关键时候会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但平时完全是被时淮玩弄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