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隼人稍稍留了个心眼。
他可没天真到将那位“半身”
当做时淮的伴侣,还记得在以前,时淮也曾不那么成心地邀请过他。
‘那不如跟着我怎么样?’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某个傍晚,一个小鬼坐在他旁边的秋千上大言不惭。
‘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心腹,甚至是我的半身好好对待的。
’
也许那个小鬼没注意到,那副假装高高在上的样子有多可笑。
即使后面将沢田纲吉贬的一无是处,也掩饰不了时淮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落寞。
比他还像条没人要的狗。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他是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的狗狗?又凭什么戏称他为“忠犬君”
?
晚风曾卷着黑色的长发,宛若试探般擦过银发的末端。
狱寺隼人装作没感觉到,满怀恶意地回绝。
大概会被痛扁一顿吧,无所谓。
自知打不过时淮的狱寺隼人这么想着。
他没想到最后竟然只换来时淮一个脑瓜崩。
虽然那个脑瓜崩很疼。
时淮只是从容地收回手,佯装不耐却字字清晰。
‘他需要你。
’
之后沢田奈奈都过来说了些什么,他其实一点都没听进去。
好不容易从那四个字中稍微拉回一点思绪,又听到时淮掺杂着复杂情绪的声音。
‘庆幸吧,你在对的时间跟对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