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愣了下,反应过来,点头道“好的,谢谢你们家公子特意告知。”
男人客气地行了个抱拳礼,走了。
苏玉瓷一头雾水看向采薇“怎么回事?什么公子不公子的?”
采薇不欲多说,只道“是先前认识的一位公子,他是军政府的人,大概是看到了我,怕我误会他们是来抓人的,所以来告知一声。”
玉瓷舒了口气“这公子倒是有心了。
这么说今晚不会有事了?”
采薇看了眼那头正在喝茶的谢煊,他恰好抬头朝这边看过来,明知道互相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她还是欲盖弥彰般低下头,淡声回三姨太的话“应该是。”
玉瓷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有了谢煊的保证,这个晚上果然风平浪静。
十九岁的梅先生,表演自然还未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窈窕的身段,婉转的唱腔,还略带一点初出茅庐的青涩感,可偏生这样的青涩,为他的表演平添了一番吸引力,也难怪他在上海一炮而红。
一场戏下来,台上的表演行云流水,底下的观众看得酣畅淋漓。
谢幕时,自然是满堂喝彩。
三姨太激动不已地拉着采薇起身鼓掌,其实不用她拉,采薇自己也要为这样精彩的表演献上掌声。
拍掌时,她下意识朝对角看过去,此时的谢煊站在围栏前,也正不紧不慢地拍着手,一抹浅淡的灯光打在他的方向,令他整个人显得愈身长玉立,卓尔不群。
采薇心想,虽然这人是个冷心冷肺的丘八,但不得不承认,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也难怪洵美在晚宴见了一回,就跟丢了魂儿一样。
从戏园出来,人们似乎对今晚的演出意犹未尽,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得很。
采薇跟三姨太准备坐上黄包车时,她又看到了谢煊一行人。
他们几个坐着时倒还好,但走在人群中,明显不大一样,身材挺拔,步伐稳健,隐隐有种虎虎生风之感,身上的长衫,也掩藏不了他们身上那种自然而然的刚硬气势。
谢煊越过拥挤的人群,朝她这边看了一眼,但也只有一眼,就像是不经意扫过一般,夜灯下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就在这时,采薇不经意间瞥到他们前方不远处一个年轻男人,从包里掏出一叠传单,正要举起手散开,谢煊身后的两个随从,已经疾步上前,一人夺过他手中的传单,一人捂住他的嘴,将人朝一旁拖去。
两人动作干净利落,就像是熟人之间玩笑般的举动,以至于周遭兴奋的人们,都没有察觉。
被抓的人,也并不善罢甘休,像是被绑住的田鸡一样,拼命挣扎着,然而被稍稍拖到旁边的阴暗处后,本来旁观的谢煊不紧不慢走过去,拿枪抵在了他的头上,这人瞬间老实下来,很快被塞进了停在路边的车子中。
“薇,看什么呢?怎么不上车?”
一旁的三姨太,将采薇唤回神。
采薇摇头“没什么。”
说完赶紧爬上了黄包车。
车夫吆喝一声,拉着车没入了夜晚的车水马龙中,路过刚刚那辆汽车时,采薇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
虽只短短一瞥,但那车里的情形,也叫她看了大概。
刚刚那被抓的男子,不知是不是还想跑,被人摁住头紧紧贴在车窗,他睁大一双愤怒的眼睛,鲜血从额角沿着玻璃淌了下去。
坐在副驾驶座的谢煊,正在划火柴点烟,那泛着蓝色的微小火焰,让他的侧脸,在采薇的视线中一闪而过。
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刀削般的冷硬。
他似乎是觉察到有人在看他,点了烟,抬头朝窗外看了眼,不偏不倚对上黄包车上采薇看过来的眼神。
但也只是一刹那,女孩很快就随着那黄包车,湮没在了夜色中。
“你们是什么人?”
车内被抓的男子,不甘心地大叫道。
陈青山将人摁住,从包里掏出一叠乱七八糟的纸张“三少,这人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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