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纠结地沉思着,卞姝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更郑重其事地告诉他,“若是你想与阿宓过一辈子,这夫妻之间便是要相濡以沫,把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对方。
若是你不愿意,阿宓也不愿意,那你们就一辈子难以交心。”
“其实阿娘本不想与你说这些,你们夫妻的相处之道本该你们自己慢慢摸索。
但是你这病都病了,阿宓又守了你一夜,我瞧着你们也不还像是刚成婚那般剑拔弩张。”
卞姝哑然失笑。
曹丕的面上露出窘迫和羞赧来,他正不好意思地清着嗓子,想要转移话茬,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温和嗓音,“阿娘,子桓他怎么样了,醒了吗?”
伴随匆匆的脚步声,是一个穿着烟绿色裙裾的窈窕身影。
曹植曾说她“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曹丕从没质疑过。
尤其是她穿这样一身清冷、缥缈颜色的衣服,更衬得她如梦似幻,像是梦中只可远观、不可攀着的仙女。
曹丕望着阿芙顿了顿,而后注意到她眼周略微的青黑,想来她昨夜确实守了自己一整晚。
她能为她讨厌的自己做到如此地步,是不是说明也没有那么讨厌自己了?
曹丕目不转睛,阿芙感受到曹丕炽热的目光,面上一喜,笑着说道:“曹子桓,你可算是醒了。”
她走到曹丕床边,卞姝正端着药碗起身,莞尔道:“既而阿芙你休息好、来了,就劳你照顾丕儿吧。
母亲年岁大了,这呆坐不了太久,就先回去。”
“丕儿,你好好养身子。”
卞姝说着回眸对曹丕略微眨了一下眼,接着便径直往屋室之外走去。
阿芙乖巧地应着:“哦,好。”
而后不明所以地望曹丕,与他疑惑地小声,“阿娘怎么就年岁大,不能久坐了?她前些时日照顾仓舒,不还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
曹丕尴尬地假咳了咳,回答:“许是阿娘就是前些时日呆坐得太久,现下才不能再继续坐下去。”
阿芙觉得也有道理地微微颔,继而问询起曹丕来,“你怎么样,现在人清醒了,伤口是不是更疼了?大夫给你换药的时候,我都看见了,数十道口子,纵横交错、狰狞可怖。”
“你会害怕吗?”
曹丕下意识地反问阿芙,“不仅是治伤换药,就是我好以后说不定会留疤,许多许多的疤痕在身上,你会害怕吗?”
阿芙点点头又摇摇头,继而察觉到不对,没好气地笑说:“你身上全是疤痕,我害怕什么,又不是长在我身上,你衣服一穿,我更看不到……”
说到这里,阿芙的嗓音逐渐微弱下去,因为她回忆起了曹丕昨夜的话。
曹丕说,成婚那夜,他很快活。
他能快活什么,还不是与自己欢好快活。
而自己若是真能看见曹丕身上的疤痕,最大的可能也就是再与曹丕欢好了。
可是那……绝无可能!
阿芙的面上一阵红又一阵白,红着白着,突然又“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阿芙无奈地摇头。
曹丕皱眉问她,“你在笑什么?”
阿芙故作高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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