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表妹?”
刘观海觉得这个表妹太有趣了,说着说着,就不知道想啥去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流光潋滟,真是个妙人儿!
“啊?”
瑰月回神:"
抱歉,表兄,我走神了。”
“倒是为兄要道歉了,表妹所求之事为兄爱莫能助,举凡卜算祸福之途,问人吉凶之道,无非从生辰、面相、乡梓几处着手,表妹既无法提供那人的信息,为兄就技穷了。”
“难道真就此阴阳殊途了吗?”
李瑰月黯然神伤,缓缓起身,欲要告辞。
想到此行目的,刘观海忙起身欲阻:“且慢!
表妹,难道就不想问问自身的吉凶祸福。”
“我?”
瑰月垂首,无所谓道:“倒无甚想问之事呢。”
“表妹此言差矣,恕为兄直言,观表妹面相,最近是非缠身,犯客小人。”
李瑰月倏忽抬头,眼睛灼灼直视刘海,问:“表兄的意思是,我最近的遭遇都是有心人在后面捣鬼?”
刘观海负手,白袍郎朗,长身玉立,昂藏间已现风骨,他道:“思飞台上的护栏遭人为破坏,那个肥胖婆子不知所踪,表妹当防身边小人啊。”
李瑰月立时被勾起满腔气愤,是谁三番两次地陷害她呢?
“表兄,您能测算出这个人是谁吗?”
听到“您”
这个称呼,刘观海即刻羞赧后退,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刘家之能只是能看到一些大概的走势,个人命数受诸多因素影响,说瞬息万变也不为过,为兄尚不能替表妹找到具体的那个小人,为兄汗颜。
月儿表妹切勿以‘您’相称了,真真折煞为兄了。”
堂堂青州刘家的族长大人此时羞惭汗颜的样子,真挚又赤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