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屈膝跪坐在床上,他面对着她站立在床边,他先伸出右手捧住她的一边脸颊,用大拇指摩挲着她脸上的嫩肉。
她眼里带着一丝幽怨,里面藏着欲念燃烧的自己。
他扒下她的睡裙,宽大有力的手掌覆上她娇嫩的乳,他的手背青筋突出,而她被他的手覆盖的乳肉上的血管微微颤动,隐藏在她珍珠般莹润的皮肤下,哭诉无助。
接着,他伸出手触摸花瓣,又去拨开花瓣蹂躏花核,还不够湿,但没关系,她的身体是清晨铃兰花上的花露,只要他触碰花芯,她就会为他分泌源源不断地露水。
他继续抚摸,灵活的手指先是在入口的外面打转,又用中指缓缓试探插入,只入了半指又拔了出来,带出一手指的淫水。
他把淫水涂抹在花穴周围,才觉得时机成熟,这个时候入她她也不会很疼。
他抵着她的下身,缓缓插入,发出满足地慰叹。
随着他深深浅浅的抽插,卢米月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失控,像乌贼遇到危险会喷出墨汁,她被彻底占有会泌出更多湿滑粘腻的汁水。
但她不想被他知道她身体的情动,不想让他得意,她压抑自己的声音,只是在他冲刺到最深处的时候漏出破碎低哼...
他见她一直隐忍,藏匿娇喘,两只胳膊架起她的双腿说:“叫出来,乖女孩,叫出来给我听。”
她终于抓住了嘲讽他的机会,在被插的花枝乱颤中也不忘讥讽一笑:“我叫出来,你听得见吗?”
他听见这话,突然咧开嘴笑了,身下却是动作不停:“我再怎么聋,也能听见你的浪叫。”
他抓住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左心房,“我用这里听,我能听见你被我插的欲仙欲死、还能听见你不得不在我身下高潮连连。
这够吗?嗯?够听见你吗?”
他边说着,边加大了抽插的深度。
她的宫口敏感,被大力顶弄中,抑制不住的娇吟已经破碎着溢出。
他完好的那只耳朵听着她如细丝般婉转的叫床声,下身被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
这是种身心合一的极致享受,仿佛让他的整个世界都安定下来。
他只要一碰到她,就无法想象自己之前没有她那几天都是怎么渡过的,他吃饭、喝水、写程序、做科研,他像个行尸走肉,只有在她这里,在手抚上她的奶子,膝盖抵着她的嫩穴,胳膊环绕着她纤薄的肩膀时,他才觉得自己飘荡的灵魂回到了身体里。
盛恒这时进来了房间。
另一只靴子也落下了。
江昭加快了插她的速度。
先来的要干快一点,好让后来的接上,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盛恒来了,哪怕她尽力告诉自己,不要依赖他,不要相信他,他也是个坏人,不,他甚至是那个最坏的人。
但她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浮上了亲昵。
她劝自己,没关系,这是人的本能,这并不意味着她就要向他屈服。
那只是他们一年纯白无暇感情里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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