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就是秀才老爷的大哥了。”
“真羡慕你有个这样的弟弟,说起来谁又能想到你家二郎能考中秀才。”
“大家都说秀才名下的田地可以免税,你家要是能挂几亩,以后孩子读就不用那么紧巴了。”
“二郎有没有说愿意让你挂几亩只要能挂上去,你就赚了。”
听得多了,张大郎心里其实也觉得挂地这事应该是十拿九稳,二郎名下没那么多地,再说他也没听到他打算在村里买地的风声,暂且叫他挂一段时间,等到二郎想买地、自己再迁出来也就是了,结果张玉寒利利索索就拒绝了。
当时张大郎勉强笑着,还说了几句场面话,可回头想想心里总有些滋味说不出。
婆娘犯了红眼病时,他还总觉得自己比她强,如今却觉得自己也就是个普通人,被弟弟拒绝了也会觉得心里都不舒服。
黄氏这回没出面,让男人去找小叔子就是想着挂地是大事,在兄弟间的情谊,小叔子总得让个几分。
没想到张玉寒还是一毛不拔。
黄氏心里堵得厉害,道
“前头咱们还花钱买了鞭炮在村里放,二郎却一点方便都不给。
他这个秀才考出来,咱们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说完这句,黄氏心里那股气越发经不住“他没成亲前还是咱们养着呢,哪怕拿了钱回家,就那几个钱顶什么用,吃的不还是咱们种出来的粮食。”
“那会儿他怎么就吃得那么心安理得,光想占咱们便宜,轮到他自己就跟个铁公鸡似的,哪有那么好的事”
“都说分家咱们占了大头,我咱们就是被爹娘给耍了。
娘那么偏心二郎,哪会就把大头给我们”
“我娘肯定藏了不少钱给二郎,不然那会儿弟妹还没开铺子,二郎哪能读成。”
读的花销,这几个月黄氏可是彻底感受到了一把,没几日就得买笔墨纸砚,哪怕买的是最次的,可还是让她肉疼得不行。
当时张二郎在聂家私塾一个月就拿八百文,她就不信聂家会无偿供他这个下人念。
张大郎心里不舒服,不想跟媳妇吵架,可听黄氏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又怕她去找隔壁的麻烦,道“家里的地每年出产多少都是有数的,你嫁过来之后每年都要记账,这么说不觉得自己黑心你问二郎从哪里来的钱,以前他们没做生意前,弟妹手里也有不少嫁妆。”
“再说,要是二郎中秀才没好处,你年后怎么敢直接上门跟徐婆子吵架,你敢直接上门不就是仗着二郎是童生,他们家里得给面子吗”
黄氏一整个正月都不敢出门,后来罗美娘两口子去了县里,村里有了新话题把她那事渐渐淡忘了,黄氏才敢出去走动,她越想当日的情况越不忿,明明事情是她和徐婆子一块做的,弟妹却只收拾她一个。
后头黄氏在徐家家门骂了小半个时辰,徐婆子忍不住出来跟她对骂,徐家男人个个不敢出面,难不成还真是怕了黄氏
不还是在他弟弟的份上吗
黄氏抿抿唇,过一会儿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脸“反正我心里就是不痛快。”
张大郎也不再出声了,大道理他能说得出来,可要消化完总得要一段时间。
兄弟俩为免税地置气的事,张大福和唐氏也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张大郎被拒绝之后,就连儿子也圈着不让他们去隔壁院里读。
拴柱和狗蛋就去二叔那里,小孩子懂什么,他们就知道现在整个村里都喜欢谈论二叔中秀才的事情,能去隔壁院子是种殊荣,就是在外头见到小伙伴,也能比别人骄傲几分。
张大郎不让他们去,两人都闹起来了。
老两口在屋里说起来,张大福本来也觉得这事应该没啥问题,没想到小儿子居然拒绝。
他在唐氏面前说,下一辈就兄弟俩个,张玉寒如今还没买地,让他大哥挂个一年半载的,今年张大郎家里就能省几两银子。
“咱们那大儿媳妇是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都说升米恩斗米仇,现在让大郎挂过来是容易,以后要迁出来,黄氏总得废话几句。
“
“二郎就那么贱,帮了忙还得招人闲话我就是愿意让他们全挂上,黄氏还会不满足。
幸好分家了,不然这会儿她就更理直气壮了。”
张大福当爹的,总盼着兄弟和和睦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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