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的身子滚热滚热的,长礼服被顾语声剥了下来,她身上就剩下一个无痕的肉色小裤和两个堪堪遮住莓果的胸贴。
听见顾语声沿着无痕小裤的边缘轻而易举摸到她的腿心时那长而重的喘息,白纯的神经狠狠地勒紧。
“我……这个是——”
这只小裤其实是琪琪来找白纯之前刚在商场买的,本来琪琪见白纯连件适合礼服的内裤都没有,就想逼迫她穿丁字裤,结果被白纯捂着眼睛严词拒绝。
可她方想解释,又一个关键词被顾语声吞进肚子,然后,他连脱掉小裤的工夫都省下,直接拨开小裤松松的边缘,劲腰挺耸,深顶了进去……
白纯上身绷直,跨坐在他腰间,两只胸贴也已不翼而飞,她只能用手臂虚掩着胸前,承受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酥麻和酸痒在身体每个角落里火速蔓延,陆续换了好几种姿势,直到白纯恹恹求饶,这场战役才算结束。
到头来,白纯还是没有机会向顾语声坦白滕策偷腥的事,反而亲身学会了一个词——“车震”
。
第二天白纯清醒的时候,已经回到顾语声卧室的床上。
她头脑涨涨的,简单地梳洗,来到厨房热早餐,路经餐厅,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便条:好好休息,记得昨晚我们的约定,出门之前记得和我报备。
白纯思索着“约定”
,顾语声在自己身上驰骋时含糊着对她说的话清晰起来。
他重重喘吸,呼在她耳畔:“白纯,以后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知道吗?”
她答:“嗯。
我只相信你。”
白纯已经答应了顾语声要相信他,听他的话,离开家门之前要向他报备,所以,当她独自站在“鼎元”
楼下找宋溪月的时候,心里很歉疚,因为她是偷偷摸摸来的。
宋溪月对白纯的到来煞是讶异,但更好奇,便让秘书带她来到自己的办公间。
宋溪月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自尊,而这辈子她做的唯一一件不要自尊的事就是倒追顾语声,她已经为这份感情奉献了全部的勇气,命运还让她活活的碰了钉子。
这一切都导致宋溪月越看白纯越不顺眼,越想吵架。
“怎么?耀武扬威到我公司来了?告诉你,白纯,你适可而止!”
白纯放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啧”
了声:“你这人,别不识好歹啊,我来是好心,如果不是看在你也挺可怜的份儿上,我才不理你。”
“可怜?”
宋溪月握着拳头,不顾形象地站到她面前,又跺脚又呲牙,“我宋溪月轮到你个小白痴可怜?!”
“就是可怜。”
白纯语气肯定,目光无不同情。
宋溪月气的胸前一股一股的冒火:“喂!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白纯也不拐弯抹角了:“是告诉你有关你未婚夫滕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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