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县衙门口聚集了一大批民众,他们来问县太爷讨要说法。
县太爷放火烧山,惹了天怒,天降大水冲了他们的村子,害的他们无家可归。
若是此事得不到解决,他们今晚便闹他个不停。
官差们谨遵宋修濂所言,不能对百姓们不敬,不管村民们怎么喊骂,他们都只能听着受着。
“知县大人呢他怎么不出来当缩头乌龟呢吗”
暴雨声中,一村民大骂。
“就是,大水冲毁了我们村子,我儿子娶媳妇的钱也冲没了,这理我找谁讨去。”
紧接着又一个声音压上来。
“还我们村子,还我们田地。”
铺天盖地的声音接踵而至,村民们一步步紧逼,眼着就要跨过县衙大门,连飞诀突然一个拔刀横亘在前,“我你们谁敢再往前一步”
暴雨如注,一时挡住了眼前的视线,几盏明灯悬挂于衙门两端,在黑沉寒凉的夜中,摇摇欲坠。
连飞诀这么一声唬,村民们果然安分下来。
不过这份安宁也只维持了片刻,很快躁动声又如洪水一般覆压上来。
“你有刀我们就怕你了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们这个样子,跟那些贪官污吏有什么分别”
“乡亲们,我们与他们拼了,今晚便是死在这里,我们也要讨出个理来。”
一些个村民身先士卒,直往连飞诀的刀上撞。
连飞诀见状,立马撤刀入鞘,拿刀柄将人给挡了回去。
心里却想,这暴民真就如洪水猛兽,疯起来连官府都棘手。
村民们群情激愤,显然是给人带了节奏。
收容所里除过受灾的百姓,其余皆是鹄落山落败的匪寇。
这些匪寇中,有些个并非真心实意归顺于官府,他们对宋修濂放火烧山这种行径痛恨入骨。
但他们现下失势,无法与官府抗衡,便怂恿鹄落山脚下受了水殃的村民去闹。
村民们本就对宋修濂放火烧山一事心存怨怼,被匪寇这么一鼓动,更是民怨沸腾,纷纷跑到县衙来闹,将宋修濂先前给他们的恩惠全然抛到了九霄之外。
连飞诀的刀柄如一把利剑刺痛了他们的心,被推倒在雨水地上后,他们重又爬起,再一次奋不顾身冲将上来。
“都住手”
两相争执,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一个声音宛若雨中飞鹭,不轻不重落过来,在场所有人不由一僵,寻声而望。
衙役们自两侧让开一条道,宋修濂着一身官服从衙门里走出来,他着雨中呆望的百姓,不疾不缓道“大家放心,我宋修濂做事后果自负,被烧毁的山林我会重栽,被大水冲刷的房屋我也会重建。
雨夜里寒凉,大家站久了会生病,快些回去吧,你们的家人还在等着你们呢。”
凄风冷雨中一阵静默,很快就有人说“我们凭什么信你的话”
宋修濂并不急于回应他们,而是脱下了自己的官帽,随后一手伸向连飞诀,“飞诀,借你的刀予我一用。”
连飞诀不知他要刀何用,不过还是很顺从地将刀拔出递给了他。
宋修濂接过在手里,另一只手里拿着帽子,而后手起刀落,刀锋利刃,不偏不倚正中帽子中心,顿时一顶沾满雨水的官帽一分为二。
紧接着说道“我宋修濂以此帽为誓,若是完不成以上两项,我的官途便如此顶帽子一样,官败名裂,此生再不入官途半步。”
寂寂凉夜里,雨势渐歇,村民们的情绪也稍作缓和,又有人问“那我们的房屋什么时候能修好”
宋修濂回道“最迟明年春天。”
而后头转向连飞诀,“飞诀,好生护送村民们回去,不可出差池。”
连飞诀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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