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都过了开会的时间了,可还是没人来。
陈严转头问任梅花:“是不是大家没有钟表,所以不知道时间?”
任梅花道:“开会的铃已经敲好几回了,一个人都没来。”
陈严放弃了心中仅存的那一点幻想,他默默点点头,神色黯淡了许多。
昼夜不休,奔波多日的陈严,第一次感觉到了疲倦,他的语气变得非常低沉:“知道了,走吧。”
陈严蹒跚着脚步往大会堂门外走,任梅花跟在他后面。
打开大门,陈严刚一抬头就看见大会堂外面站满了人。
“你们……”
陈严顿时愕住。
大家也都在看陈严。
站在陈严身后的任梅花偷笑起来。
陈严回头看她,问:“他们……他们……”
任梅花收敛笑容,她认真地说:“你这几天的奔波忙碌,大家都看在眼里,谁都不是瞎子,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虽然对于你的能力,可能大家还有所怀疑,但你这份赤诚的心,真的是把我们所有人都打动了。”
陈严再看眼前的村民,大家都对着他点头。
陈严心中难掩激动,他道:“可我去找他们聊的时候,他们还是很回避这件事情的。”
任梅花道:“这你就要问大队长严贵荣了。”
陈严看向严贵荣。
严贵荣慢慢抽烟熏脸,他说:“你应该早点来,我要是早知道挨家挨户上门去说就管用的话,我们早就把这个工作做完了,这事儿还得怪你。
所以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出来,想看看你的脸色有多好看。
你可不能生气,你上次自己说农村开会的时候不用太正经的。”
严贵荣还玩了一把冷幽默。
小队长朱家老三赶紧附和:“就是嘛,就是嘛。”
陈严顿时哭笑不得。
玩笑开完,严贵荣正经道:“我毕竟在村子几十年了,大家对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信任的。
虽然我觉得移民的确是个麻烦,可就像你说的,这是麻烦,也可能新的机遇,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对我们这些干部来说,我们的工作就是解决矛盾和麻烦的,如果什么麻烦都没有,那我们也就不用干了。”
();() “你是大队支书,大家都清楚你的权力是最大的,你上头又有人。
如果你非要强行调剂土地,那大家也只能接受,连告到上面去都没有用,因为这本来就是上面定好的政策。
可你没有这么做,你选择了一条最笨最难的办法,可也是最尊重大家的办法。
单这一点,你就让我们所有人敬佩。
“我们都穷怕了饿怕了,我们很怕任何不确定的风险。
可你昨天站在三块大石上的一声吼,算是把大家都叫醒了。
我一家一家上门去问,大家还是很怕不确定的未来,但至少大家都愿意相信你一次,愿意跟着你这个新支书再闯一次!
就像你说的,三块冰冷的石头都能聚在一起,我们三颗火热的心也一定能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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