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生,我跟二公子的矛盾纠葛我不否认,我看不惯他是实情,他找我前未婚妻泼我脏水报复我,甚至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把那个疯女人藏在哪里憋着坏呢?”
说完这些之后,周凡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可你要说李济民是我逼死的,我可不认,证据呢?
李济民明明是被自己蠢死的。
我就问一句,难道我不让人放出消息他期货爆仓,他就能平安度过这次危机吗?
能吗?
我看不能。
汇丰应该有消息来源,知道他做空期货豆粕到底投入了多多钱。
他,无力回天,无非是早死晚死的事情罢了。”
“自从我坐上汇丰大班以来,每个人对我都是笑脸相迎,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讲话了。”
“那是你没遇到我。”
“年轻人,好胆色。”
“年轻人一身是胆,不惧艰险,不然何以成事。”
旁边的霍启刚不止一次拉扯周凡的袖子,让他稳住,别浪。
可是周凡偏不听呢?
顺毛驴不是他的本色。
尤其是他赚取亿万身家之后,更是不想再受委屈。
“你知不知因为你的提前撒播消息,让汇丰很被动,他除了抵押港兴大厦贷款三十亿之外,还有近十亿的长期贷款。
你倒是开心了,一战成名,逼死挑衅你的对手,可我汇丰就损失大了。”
“我这不是上门来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