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睁着死鱼眼,语调平平地对我说:“戴好,进去,别吵。”
我刚想回个“哦”
,他就已经走到外面,看得出来不是很想搭理我。
而玻璃房的门在他身后“咔嚓”
一下自动合上,和墙融为一体,连个门缝都找不着。
几天下来,经过观察,我发现玻璃房的排列规律似乎是以一个alpha为中心点,七八个oga环绕一圈,两个圈层之间间隔大概2~3米。
圈层里的oga会互换,alpha却很少移动。
每个alpha大概每隔2个小时就会和一个oga发生关系,频率之高属实让人惊叹。
虽然alpha的体力相当不错,但按照这个不眠不休的模式,就算是头牛,也该累了,因此大部分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
有些人不情愿被摆布,那就少不了下药、暴力、信息素轰炸(把两个发q的ao强制关在一起)这些手段。
他们甚至连怀孕的人都不放过,把人拖出来反反复复试验,毫无人性。
某一天,整个试验基地爆发出刺耳的警报声,研究人员齐齐朝一个方向跑去。
玻璃房里的人们(除了我)似乎都感应到了什么:oga们露出担忧的神情,而alpha们难得咧开嘴笑了。
我想:可能是他们的试验出了事。
一小时后,两个研究人员忧心忡忡地打开我的房门。
我很惊讶他们这个时候过来,毕竟他们这么多天也没能想起我这号人物。
但现在,“废物”
这个标签似乎与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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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人员1号:“出来,快点!”
我假装听不见,窝在墙边抠手指装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人。
他们这个时候找我,傻子都猜得到没安好心。
研究人员1号火冒三丈,褪去斯文人的外衣,冲进来指着我咆哮道:“聋了吗!
让你出来!
现在!”
我捂住耳朵:“不好意思啊,我只听见狗叫,没听见人说话。”
研究人员1号刚想给我一拳,就被跟在后面的男人拦住,姑且称这个男人为研究人员2号吧。
研究人员2号的性子更沉稳些,他沉吟半晌,组织好语言才开口说话:“东边那间房关着的alpha发狂了,打伤了很多人,我们的人压不住他。”
我:“所以呢?”
(话外音:这关我什么事?)
研究人员2号:“他是我们珍贵的样品,我们没法下死手。
但是,如果继续放任他发疯,不但其他样品会被他的信息素影响,他自己也会因身体信息素超负荷而暴毙。”
我翘起二郎腿:“那正好,死了一了百了。
与其在这儿被你们折磨,还不如早点换个id重头来过,说不定能过得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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