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不喜欢看他们议论我和李越,现在却后悔没有把那些照片都保存下来,以至于找不到我们相爱过的证据。
周围键盘的敲打声井然有序,我却无法平静,不是说科研院是他的庇护所吗?那现在离开,是接受了联盟的安排?
在我和老陈求证李越的离职是否真实后,老陈就跟在我后头不远不近的位置,生怕我做傻事。
老陈给我递了药:“小盒子,人总是会变的,看开点。”
我吞了药,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嘴硬,“他不会离开我,他说过的。”
老陈摇摇头:“热恋时说的话,只能信三分,你太当真可不行。
ab在一起本来就悬……”
“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摩挲着水杯,愣愣地看着杯子里的水,水里的波纹一圈圈荡漾开来,就像我的心情。
老陈从我手中把杯子拿走,让我不得不正视他,“他不是,难道我是?小盒子,我的话,你也不信吗?”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酸了,眼泪唰地流下来,把老陈吓了一跳。
它不要命地往下掉,就像是沉寂已久的堤坝,冲毁了所有的信念。
老陈慌忙地给我擦眼泪:“小盒子,我错了,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你别哭……别哭啊。”
这就是beta喜欢上alpha以后的惩罚吗?太煎熬了。
那天,我喝着酒哭了一夜,老陈陪着酒骂了一宿。
我哭分手毫无预兆,他骂李越不识好歹,两人一句一应,竟出奇地押韵。
分手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天亮了,班还是要上,日子还是要过。
这个世界缺了谁都照样转,只要没死,就得继续喘气。
可能是昨晚的酒后吐真言出了奇效,我的心情轻松了不知道多少倍,工作也更卖力了——
拍摄的日子就在今天,港口出示身份信息以后,我们跟着引路人坐船到岛上。
海鸥迎风飞舞,雪白的羽毛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海水像晕开的笔墨,一点点地从船头散开。
维德尔花园其实是一个岛,周围没有其他岛屿,只能乘专船前往。
可能有人觉得偷渡行得通,但是实际上,就算悄咪咪游过去也是没有用的。
引路人热情介绍:“岛的周围早就设下了身份屏障,只有在港口验过身份的人员可以穿过,其余的任何设备和人员都是进不去的。”
岸离我们越来越远,慢慢缩成一个小点,最终看不见了。
海风在这个季节还是有点凉的,我有点后悔没有多带一件外套。
无奈只能离开甲板,到船舱里去。
可能是因为是私人岛屿,离岸以后,手机一直没有信号。
船虽然运行得很稳,但是这样呆坐着实在是有点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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