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顺着腰间,蔓延到后背,最后捏上后颈,像抓住了小猫的命门一样轻轻揉了揉,刚刚两人隔得太近,双腿早被楼准的膝盖分开了些,此时连空气都染上了热气,所有的反应都一览无余。
“——了?”
楼准哑声问着薄朝。
有反应了是一回事,被对方发现又是一回事,薄朝的羞耻心快到极限了,他用掌心推了推楼准,小声又局促道:“……你别说了。”
楼准倒是不知廉耻地笑了两声,然后缓缓松开薄朝的后颈,离远了些。
他跪下来,仍然牵着薄朝的手,轻声道:“我帮你。”
……
到最后,薄朝仰着头,脖颈、胸前、耳垂尽是红晕,他费劲地用手推了推楼准的头,楼准便站起来,轻轻接住他。
双脚已经开始发麻,要不是楼准,或许薄朝真要站不稳倒下了。
但他还不忘凑在楼准耳边——火:“轮到我了?”
楼准嘶了一声:“你别……”
薄朝其实已经快累到闭上眼睛了,今天的事情一下发生了太多,精神缓下来就是无尽的疲倦。
楼准也知道薄朝累了,只是轻轻拍着薄朝的背,轻声道:“今天先睡吧,不止一天呢。”
那天薄朝在睡梦里,好像听了很久很久的水声。
薄朝和望女士的见面十分突然,他收到了当时帮助他的那位阿姨的短信,说约他见一面,他当然要欣然赴约。
但刚一坐下,面前优雅华贵的女士便轻声道:“我重新向你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是楼准的母亲,望清鹿。”
这句话便把薄朝震在了原地,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勉强维持着笑容回应道:“我是薄朝。”
他虽然知道楼准的妈妈肯定不是一般人,但发现楼母就是当时帮助他的那位阿姨的时候,他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望清鹿看着对面不停搅动着咖啡的薄朝,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办事向来果断不拖泥带水,这次也是一样,她接着单刀直入:“你能看上楼准,是他的荣幸。”
薄朝手一顿,眨眨眼,思绪有些断节,抬眼时心想他是不是听反了。
望清鹿笑着,保养的再好此时眼尾也有了皱纹,她轻声道:“我也很开心,没想到最后你们两个人竟然有了缘分。”
“这次来的匆忙,我和楼准说过让他有空时请你回家和我们吃顿饭,到时候我再给你送几份礼物。”
薄朝刚要说拒绝的话,就被望清鹿堵住话口:“你不用拒绝我,当年我把钱给你之后就放任你不管,你吃了那么多苦,我倒是有些迟来的愧疚之情。”
望清鹿歪着头对他笑:“你是她的孩子,也是我儿子的恋人,于情于理,我都该对你好。”
一番话让薄朝更加手足无措起来,只能硬生生地说:“谢、谢谢您。”
望清鹿摆手,偏过头,看见了自家教授的车,以及侧边刚从车上下来的楼准,两父子站在路边正在聊些什么。
她起身,向薄朝摆了摆手示意他看向窗外:“他们来接我们了。”
在踏出咖啡店的前一步,望清鹿回头小声对薄朝道:“今年就买一束百合花吧,我们一起去看你妈妈。”
“好,好的!”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
作为光芒大陆上威名远播的法师,西尔维娅在突破法神时候被一天外系统砸中,身陨后穿越到现代。素来避世而居的西尔维娅,在现代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生活...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狱中讲课,朱棣偷听后求我当国师见证了靖难之役结束,作为诛十族对象的姜星火终于松了口气。身为资深穿越者,九世穿越即可回现代永生。自觉马上大功告成的姜星火,无聊到开始在狱中讲课,但似乎渐渐不对劲了起来马三宝海权论里的大航海时代是什么?姚广孝国运论竟然是传说中的屠龙术!朱高炽华夏货币史的银本位没讲完呐。姜星火我明天就要砍头了,剩下的课托梦给你们讲吧。这时,诏狱的墙壁轰然倒塌,一个声音传来。姜先生,朕是朱棣,求您当国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