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歌无所事事地东张西望,她无意识地低下头,眼尖地注意到白晚晚腰间的玉玑铃。
她指着玉玑铃,有些惊奇地说:“咦,晚晚,这铃铛挺别致的,之前怎么没见你戴过?”
白晚晚低头把玩着腰间的玉玑铃,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骄傲,还隐隐有些炫耀的意思:“这啊,是我徒儿送我的礼物。”
说完她又望向秦砚初,眼睛晶晶亮亮的:“徒儿,之前太过匆忙,忘了问你,这法器是做什么用的?”
秦砚初把自己那枚天璇铃取下,放在手心,铃铛散发出莹白的光芒。
他晃了晃手中的铃铛,白晚晚腰间的玉玑铃也随之响起。
他对白晚晚道:“这对铃名为璇玑铃。
我这枚叫天璇铃,你那枚叫玉玑铃,二者能够相互感应,不管隔了多远,都能牵引着找到另一枚。”
“合着就是一个定位神器啊。”
舒清歌冷静淡定地总结。
不过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被璇玑铃别致精巧的构造给吸引了。
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么一个有求必应、乖巧大方的徒儿呢?
秦砚初闻言看了一眼慕俞,然后朗声笑了笑:“舒姑娘倒是和慕俞很有默契,他也这么觉得。”
舒清歌和慕俞的目光再次短暂地相交,然后又各自嫌弃地撇开了头,分别左右哼哼。
开玩笑,谁要和对方有默契啊。
最离谱的话本都不带这么编的好吧!
白晚晚嘴一撇,心里暗嗤:“呵,一对没品味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秦砚初。
“徒儿,刚刚我们在濯雪塔,你动用灵力,打破了玄冥岛的禁制,现在进入幽屏山会不会有危险啊?”
舒清歌反应过来:“所以之前岛上忽然下起流火,是因为岛上禁制被破坏?”
“幽屏山之怒开启后,岛上会轮番出现各种极端天气。
天雷、流火、暴雪、疾风、冰雹之类的都可能发生,就算不进入幽屏山,在岛上也举步维艰。
也许,在幽屏山中还能觅得一线生机。”
秦砚初难得用有些严肃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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