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鱼鱼。”
傅祈弦低头亲着她的唇,温声询问着,只是自己的额头也已经被她过分紧致的嫩肉夹得冒出来细密的汗,顺着微微显露着青筋的额角划过他的侧脸,汇聚到线条凌厉的下巴。
随即滴到了她的身上。
“嗯···嗯,有,有一点···”
杜虞的泪花也瞬间就被逼了出来,身体仿佛被硬生生地挤开一个口,下意识地紧绷着所有的肌肉和神经,去抵抗外界的巨物入侵。
傅祈弦低下目光去看两个人的交合处,就见到自己涨得紫红的肉棒前断正塞入了她原本小小的花穴里,小穴口一圈本是粉红的肉都被撑到快要透明,看起来吃力极了。
像是一个充得气球膜都变薄了的气球,随时都要罢工。
他在此之前连自渎都鲜少,此刻任由自己侵占她柔嫩的地盘,霎时间就感受到了要被她一收一缩的花穴吸得有些失控的感受。
杜虞本来自己也好奇是不是真的会像小说里说的那样,小穴口被性器撑得透明,只是她现在还哪里能有心思来想着件事情,满脑子都是自己要被撑坏了的错觉。
被她紧紧地夹着的男人也不好受,肿胀的棒身被她的软肉紧紧地箍着,即使是这样只是完整地塞了进去,并有有其他更多的动作,也已经觉得一波波的快感从尾椎骨向天灵盖冲去。
甬道里像是有无数张嘴小力却高频率地吮吸着他的性器和上面的青筋,傅祈弦吐了口气,压住有些上涌的精意。
“放松点儿,别怕。”
傅祈弦亲着她的眼角,把她的泪花吻进唇里,一只手轻轻地揉着她的腰肢,“鱼鱼乖。”
他的分身被她的软肉咬得发疼,杜虞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和身体似乎分开了,和他逐渐完整地贴合在一起的想法让她的内心被满满当当地塞上温柔的愉悦,可是现在下身似乎已经到了它的极限,尖锐的疼意侵蚀着另一半的神经。
“哥哥···”
她小声地唤着,睁眼也看见了他滚落额角的汗,此刻两个人都不好受,杜虞咬着唇伸腿勾紧了他的腰。
傅祈弦一条手臂撑在她的脸侧,安抚般地摸了摸她的脸,随即跪在床上,一只手捞住她随着小腹微微发颤的腰肢固定住,另一只手伸去缓缓地揉着她的小花蒂让她放松些。
感受到她原本紧紧绞住自己分身的媚肉有松动的迹象,傅祈弦狠了狠心,便沉下腰往里顶入。
她平坦的小腹一抖,花穴里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吐露出一股一股粘腻的淫水,湿润了龟头和他正在进入的棒身。
粗长的性器略微粗暴地挤开了她慢慢松开软肉力道的甬道,刺穿挡在龟头前那层薄薄的障碍。
“呃啊···嗯哈···”
杜虞小口小口地急促呼吸起来,十指全部都绞在了他坚实好看的手臂肌肉里,小脑袋不受控似的扬起,徒留后脑勺蹭着床面,而后又落回枕头上。
乌黑的发丝在她的脑后凌乱地铺开,像是漆黑蜿蜒的魔药,逐渐腐蚀傅祈弦的理智。
她平日里一双清明灵动的眼睛此刻正半睁着,眼神迷离地像是带着无数小钩子似的望着他,微张的唇颜色殷红,里头是她洁白整齐的贝齿,和若隐若现的那截舌尖。
傅祈弦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随即咬着牙关按住她的阴蒂,用力地将自己全数顶入她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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