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瓶车歘地停下,在清扫过积雪的学校地面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刹车声。
学校的停车棚是统一的,高一高二在的时候,来晚了一位难求,如今只有他们高三的学生,棚子里空荡荡的,动作都要能施展得开一些。
陈最停车停得太突然,惯性让顾声笙整个人都贴向了他的背,隔着两层厚厚的羽绒服,他还是感觉到了女孩子被迫贴过来的柔软浑圆的胸脯。
这倒是让陈最短暂地卡了壳,一时间忘记了原本打算要跟顾声笙说什么,但顾声笙可没有忘,急停吓了她一跳,抬手在陈最的背上打了一下。
那对柔软自然也远离了他。
“你干什么呀。”
顾声笙从后座上下来,拉上面罩,气哼哼地站到旁边,“小心我找阿姨告状哦。”
陈最的眼神已经没有了那一瞬的措手不及,变得游刃有余起来,停好车熄了火,摘掉自己的头盔放进座位下的置物筐,长手一伸,顺便摘走了她的。
短发被压得有点乱,顾声笙抬手拨了两下,但还没有坚持两秒钟,便又被陈最伸来的手揉得一团乱糟糟。
顾声笙这下是真的生气了:“陈最!
女孩子的头发也是不可以随便碰的!”
“那天出考场的时候,徐舒阳不是也摸了么?”
陈最轻呵了一声,手指穿过女孩子乌黑柔软的直发,仔细替她捋顺,“他可以,我不可以?”
徐舒阳是他们十九班的学习委员,也是班主任在班里搞的“一带一”
活动里,顾声笙的结对子对象。
只不过,她是被带的那一个就对了。
但徐舒阳什么时候碰过她的头发了?顾声笙满脸茫然,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结束的考试铃响起时顾声笙就知道自己考砸了,心情好不起来,根本连徐舒阳有没有靠近过自己都不知道。
“你不要瞎说哦。”
顾声笙说,看到陈最的手放了下来,马上抬手碰自己的脑袋,确定他帮自己捋顺之后,才说,“算你懂事。”
“算了,没必要跟呆瓜计较这个。”
陈最将她的头盔也放好后,迈开长腿朝外走去,说,“回教室之后把你的题卷给我,还记得答案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考得有多糟糕,才产生这种误解。”
顾声笙努了努嘴,趁着陈最背过身去,才小声吐槽了一句:“年纪第一了不起哦。”
陈最站在车棚入口边,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了,你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顾声笙说,朝着陈最走过去。
不过才走到半路,另外一辆粉色的小电瓶便驶了进来,那人拉上面罩,露出一双圆圆的眼睛,对着她喊了一声:“声笙!”
顾声笙看过去,眼神一下亮起来:“宁柠!”
宁柠看了一眼在旁边等着的陈最,打趣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连,说:“我是不是来早了,打扰到我们班的青梅竹马了呀?”
他们的关系在班里不是秘密,毕竟每天一起上下学,陈最的电瓶车后座雷打不动地坐着顾声笙,不延伸一些别的东西出来,才是奇怪。
不过顾声笙每次都是一个回答——
“只是从小一起长大啦,我们是纯洁无瑕地好姐妹关系。”
陈最听了,也不否认,只是轻呵一声,意味不明。
听了宁柠的话,顾声笙连忙对陈最挥了挥手,赶人一样,说:“你先去教室吧,我跟宁柠一起走。”
陈最嗯了一声,又走了回来,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保温盒递到她手中,说:“妈妈给你带的拇指煎包,不过你昨天有点上火,我建议你少吃两个。”
顾声笙眼前一亮,刚要说谢谢,陈最又弯下腰来,低头在女孩子耳边说:“别忘了,我还在等你。”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遍及整个世界的二战已经进入尾声,大英帝国的衰落却才刚刚开始,美苏憧憬着未来的光辉岁月,知道破落贵族已经不是自己的阻碍。我并不同意他们的想法,可先拆了英属印度也并不全是坏事。...
接编编通知,周六入v,晚上会有万字更掉落,欢迎小可爱来戳哦如果时间能倒流,明熙绝对不会乱吐槽,再不济她也不会被判官忽悠,误入穿越部。她以为鬼公务员就是舒舒服服坐办公室,但其实是奔波在各个小世界兢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