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枫一个凌厉眼神扫了过去,阿鹿尚未说完的话就从嗓子眼掉了下去,低头不敢再说。
“以后再拿这种事问我,你这差事可以换人了,出去。”
声线冷厉如刀,凿进了阿鹿的耳内。
阿鹿跟在主子身侧多年,对冷咧的声音早已习惯了,但能这般说就是动气了,而且从主子口中说出的话也是从无更改,言出必行。
阿鹿再不敢停留,告退出了雅间,撇着嘴,委屈的不行,猛然想起自家少爷交代他的事还未办,哪里敢想其它,立马就跑去了后院。
只一会儿的功夫,从楼上一个雅间内走出一位高个子中年男人,其貌不扬,面色暗黄,略有病态的样子,鼻子下面两撇黑短须,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下人衣服下得楼来,出了恒满香的大堂,只身一人融入人群扬长而去。
当箫玉两人悄然离开,进到粮油铺子里买好米面再出来时,老妇人刚刚站着的地方人已经散开,只有小摊上的摊贩依旧如往常一样吆喝叫卖着自己的东西。
箫玉本来是要去买几斤油菜籽油,按说这些应该是放在粮油铺子里发卖,只是这里的人只用来添灯油,大多都是在杂货铺子里才会买得到。
村里也有杂货铺子,就是很小的那种,货也不大全,肯定没有。
打定主意,车子经过一家挂着“柳家杂货铺”
牌匾的稍大些的铺子时,箫玉就跳下了车,马十月也把驴子拴好,跟着进来了。
刚一进来就有人从柜台后走出来热情的问她们需要些什么,箫玉说了后,就直接把她们带到了摆放灯油的地方。
“这菜籽油是最新最纯的”
因为是要吃进肚子里的东西,纯菜籽油若是掺了别的植物油,炒菜时就没那么香了,味道也会不对。
“姑娘说的哪里话,我们小本生意,哪能为了这几个钱就砸了生意谁都知道这种油点灯比别的灯油亮,烟气也不大,可也不能为了多俩钱就不正经做生意了呀,姑娘可好了,这是草籽油,子油,油菜籽油,这是桐油,还有这里,是猪油,分标的可是清楚着呢。”
伙计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不悦。
箫玉冲十月偷偷吐了下舌头,又问了伙计几种油的价格,桐油最是便宜,因味大烟多,很少有人用来做灯油,最主要用来给家具刷外漆,草籽油价格略高些,子油适中,油菜籽油最贵,三文钱一两,价格都赶上猪板油的了。
箫玉知道原因,这里的人很少有种油菜的,都知道它太吸地力,就是太吸肥了,凡是有人想要种油菜,就被相临的人家甚至是自家人给否决了,就算是大户人家的地里也很少去种,种的少了,自然价格就贵些。
“油菜籽油给我称三斤。”
箫玉指着放在最角落的油菜籽油说道。
这油菜籽油放在角落里,想必也是不好卖的,穷人家只在桐油和草籽油里选,再说了,天亮就起,天黑就睡,好多农家人也不想费这开销哩。
有家境一般或好些的人家会经常买,也是买价位适中的大油或次些的草籽油,富人家会买得起,可他们有钱就去买油蜡烛了,除非家里供养读人需长夜孤灯照明才会在子油和菜籽油里选。
“三三斤”
伙计想再次确认一遍。
一般人家买灯油都是按两买的,
他箫玉点了点头,伙计了油罐里面,笑道“姑娘稍等一下,里面油不多了,我去趟后面。”
说着他跑去了后面,箫玉透过门帘子到后面是一进院子,隐隐还有说笑声传出来。
很快,伙计就从后面出来了,手里托着两个两斤的罐子,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子,穿着白底印桃花的衣衫,面上带着恬淡的笑,让人觉得舒服,干净。
但箫玉分明从她眼睛里出了忧郁,还有她眼底的黑晕,一就是夜里没睡好的样子,还熬出了黑眼圈。
箫玉笑了笑,说了句“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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