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太太见他也跟着喊祖母,笑了:“臣妇不敢当,殿下好好待云儿,就是我最大的福气了。”
陆龟年夫妇跟着附和,大家纷纷落座,有说有笑了聊起天来。
只有卢娇战战兢兢,怕陆瑰云当上太子妃以后报复自己,可当着祖母的面儿,也不好明说,只好赔笑。
黄夫人瞧出了卢娇的心思,故意地道:“我原说给云儿备些嫁妆,有些人还嫌多了,现在看来咱们云儿是进宫做太子妃去了,将来怕是还看不上这点东西呢。
娇儿,你说呢?”
卢娇吃瘪:“您说得是,娘娘龙凤之姿,不是咱们可比拟的。”
她们婆媳这一来一回跟打哑谜似的,似乎是在斗气的样子。
陈老太太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皱着眉问:“你们俩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一家人齐齐整整最重要,何况过去的事,卢娇早就认过错了,陆瑰云忙打圆场,笑道:“母亲和嫂子在开我玩笑呢,我无论是什么身份,永远都是爹娘的云儿。
咱们有空在这里说闲话,不如快些看戏吧,这出戏是我写的本子,叫《鸣瑟记》,大伙可得给我点评点评。”
黄夫人有些新奇,不明白女儿何时会写戏了,笑道:“果真是你写的?”
陆瑰云也笑:“且看就是。”
戏班子出场亮相,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这场戏题材老套,写的是忠奸两臣相争的故事,但是手法新颖,不似从前的戏忠奸一眼便知,而是两人皆似忠似奸,到了最后才有反转。
此外,她还设计了很多有意思的桥段,如“打脸”
、“真香”
等现代的元素,使得整出戏诙谐幽默,全程都有亮点。
大家看罢,无不叹服。
孟池羽都惊了,不知道原来老婆这么有才华,边回味边问:“这就是你在姑苏写的?太好看了吧!”
“常言道文章憎命达,我被太子爷欺负久了,自然就变有才了。”
夫妻俩说悄悄话,她开他玩笑,“你可别对我太好,要不然我该写不出来了。”
孟池羽啐她个“胡说八道”
,这俩像有什么冤家魔力似的,只要撞上了,打打闹闹之中,空气都十分美好。
陈老太太这些日子卧病在床,不常出来走动,更不曾一天耗过这么大的神,看过了戏,一家子吃过团圆饭,虽然仍是兴奋,可眼皮子却渐渐沉了下去。
陆瑰云眼尖,先发现了,忙道:“祖母乏了就歇着吧,您还病着呢,得养着精神才是。”
陆绍炀忙上前亲自去扶老太太,近看之下,却发觉老太太的脸色不大对劲,对父亲道:“爹,我瞧着有些不大好,要不请大夫来瞧瞧吧?”
大夫来了,折腾一通之后,一边叹气,一边叫他们:“准备后事吧。”
家里人惧是大惊,一直以为老太太的病有起色,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到了准备后事的程度?陆瑰云更是急得泪往下砸,盯着大夫,不肯相信:“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陈老太太喝过安神散后,已经闭上眼睛没了知觉。
大夫为难地看着盘问自己的一众亲属,终究道出了实话:“老太太的病是老毛病,根治不了,她自个儿晓得,平日里所说有起色,不过是……是哄你们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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