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坐在客堂中间的椅子上,有些纳闷地望着恭恭敬敬向她请安行礼后,就垂首立在一边的中年女子。
那女子装扮清爽朴素,一身竹青色细格纹的衣裙,发髻梳理得整整齐齐,头上簪着素银发钗,耳边戴着一付银丁香,手腕上套着碧绿的玉镯。
面容秀丽,却带着几分难掩的悲色愁容,一时间倒不出身份来。
陈氏悄悄地扭过头来,用目光询问着杜嬷嬷:这人是什么来路,怎么她从未见过她模样,也不是林家庄子的人啊不是她陈家那边的亲戚,莫非是丈夫这边的可这人,她努力回想,就是脑子里半点也没印象
“太太”
杜嬷嬷凑近了陈氏的耳朵低低地道“这女子有些古怪。
她敲门时,是孙宗家的招呼的。
她一开口就问这是不是林府,府上老爷是不是叫林清,是个秀才公
孙宗家的刚刚回答了是。
她又问府上的哥儿在家吗身体可大好了
孙宗家的听她提到老爷和安哥儿,特别是说到安哥儿时,一脸的殷殷怜,又说要求见太太
,以为她是太太或者老爷的远方亲戚,也不敢怠慢,连忙唤钱吉祥家的来寻我。
那女子像是很讲究体面,听说太太您要见她,还特意请孙宗家的打了盆水洗了洗手脸,整理了衣裳头发,才来拜见。
可见这女子还是个要体面的人。”
陈氏的目光往下滑去,见那女子裙子下露出布鞋一角,上面沾着尘土,似乎走了不短的路。
她不动声色,请她入座,吩咐杜嬷嬷上茶来,温声道“这位太太,请用茶,不知您来林家有何贵干恕我眼拙,以前似乎没见过您。”
那女子有些不安,并不敢入座,喊住杜嬷嬷“姐姐别忙了,奴担不起”
踌躇了片刻,忽然上前来跪下,眼中含泪道“林夫人,我来得实在冒昧,还请不要见怪”
“这是怎么说,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快快起来”
陈氏吃了一惊,连忙走近了,和杜嬷嬷一起想先把人拉起来。
“夫人,”
那女子语气苦涩“奴名赵玉兰,我是金陵林家的我想来哥儿。”
陈氏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她警惕地了那女子一眼,沉声道“是那金陵林老爷让你来的按说他记挂安哥儿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当时他和我家老爷就说好了,我们夫妻膝下无子,自然会把安哥儿当做亲生的一般疼。
安哥儿又年幼,为我们的父母子女情分计量,不必让安哥儿知道这件事儿。
大家再无关联,只同一族罢了。
如今,你这般行为,可与说定的不合啊再说,就是你家老爷牵挂哥儿,也该依照着礼节,先要来封信说明此事,再郑重派出管事媳妇前来。
哪里有这般一个下人就忽然大喇喇登门的道理”
说着,不由得露出几分怒色。
虽自家却是比不得金陵林家,但这样,却是显得那金陵林家对自家没有尊重,心中岂能舒畅
杜嬷嬷也神色不善“安哥儿好得紧,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无需担忧。
哥儿每日里都要念,老爷吩咐了,不准让人打扰了。”
“你远道而来,也是不容易”
陈氏淡淡地道“杜嬷嬷,让厨下整治好饭菜,让她好生歇息。
家里地方狭小,没处安置她,你给赵氏在平安客栈寻一间上房住一宿,结好账,再拿三两银子赏她。
明日一早,就安排她回去吧
”
“夫人,”
赵玉兰慌忙道“我不是林家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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