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月将药端来,亲自喂给李承之喝,李承之坐在那里紧紧的盯着宋淮月,生怕这是一场梦境。
宋淮月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打趣道:“皇上怎么一直盯着臣妾?臣妾竟有些恍惚还以为现在是在太子府呢?”
“太子府?阿月是喜欢那里吗?”
“臣妾只是看着如今给皇上喂药的样子想到曾经臣妾嫁给皇上就盼着能为皇上生儿育女,皇上知道后每次都亲自喂臣妾坐胎药。”
回顾往昔,宋淮月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怀念。
李承之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凝固,但很快又被他掩盖住。
“阿月不用管我,赶紧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李承之岔开了话题。
可宋淮月却没有动,眼神执拗得看着李承之,似乎要将他看穿:
“皇上还记得吗?那坐胎药的方子是太后给的,可惜后来却发现臣妾的坐胎药被人动了手脚,说好的坐胎药却变成了避子汤。”
李承之喉结微动,看着宋淮月却说不出多余的话,他半天才开口:“阿月,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当时动手脚的奴才已经打死了,阿月怎么突然提及此事?”
宋淮月脸上挂着笑容可眼泪却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皇上,当时有人对我的药动手脚您真的一直都不知道吗?难道不是在您的纵容下让我喝下了一碗又一碗的避子汤吗?”
“是谁?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李承之拉住宋淮月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皇上这是承认了?”
李承之慌了,他触及宋淮月冰冷的眼神只觉得宋淮月离他越来越远:“阿月,当时的情形我们不宜有孩子,我想着熬过来那段日子就把药换回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
“是呀!
皇上出来没有想过伤害我,但是阿愿从出生就带着不足之症,身体格外羸弱,这一切都应该多谢皇上那一碗碗的避子汤!”
宋淮月的一字一句都如同刀子割在在李承之的心上。
“阿月,我没有……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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