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会被做和g哥一样的实验吧?像你说的,失去一切记忆。”
千原秋耷拉着头,扯出苦笑,将自暴自弃演绎得淋漓尽致。
布莱斯却因为那句话怔愣着,“不一样吗……呵。”
显然这句话让他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男人自嘲地笑了。
“没有什么原因,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我生性不同吧。”
所以才会经常被父亲说‘一点都不像他的儿子’之类的话,一直让父亲失望。
他露出和千原秋相似的颓废表情。
布莱斯的疾病并不是普通的哮喘和癫痫,从小接受了最先进的治疗也无法根除,甚至还在不停地恶化。
但他依旧不认为这个病需要动用组织的资源治疗。
布莱斯不愿意让那些孩子成为治疗自己的实验体,他宁可自己死掉。
但布莱斯的父亲杜本内却不这么认为,他爱这个儿子,不顾布莱斯的反对,强硬的建立起以医院为幌子的实验室,专门治疗布莱斯天生的疾病。
为了收集病例,杜本内甚至将医院包装成一个专门治疗癫痫和哮喘的医院,吸引不少相同病症的病人前来就诊。
这些人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各种药剂的试药人。
这对天性善良的布莱斯而言令他痛不欲生,他安排亲信田中伪造了石井雅章的身份,向警方举报了这家医院。
最终的结果就是,即便医院被查封了,但布莱斯依旧痊愈了,他感到不安,多次寻死都被杜本内拦了下来。
最终还是乌丸莲耶提议由布莱斯负责‘完美人’实验形成的残次品,给他找点事做。
“如果你死了,这些孩子要怎么活呢?”
乌丸莲耶是这样‘劝说’的。
责任与死亡被放在天平上权衡,最终责任更胜一筹。
至此,布莱斯失去了自杀的权利,他试图忘记痛苦,全身心投入到这些孩子身上。
但那些因他而死的实验体无时无刻侵扰他的精神,在梦中一遍又一遍质问。
想死和不得不活的两种思想折磨着布莱斯,令他痛不欲生。
“你和组织里其他人不一样,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青年的问话再一次让布莱斯想起这些回忆,他也不由得在心底自问:是啊,他为什么和组织的人不一样?
明明从小就接触黑暗的世界,却总有多余的善心,如果他和组织的人一样狠心,也就不用受这种痛苦了。
布莱斯捏着拳头,青筋暴起,表情也变得愤恨,最后又变为落寞。
他在组织里是一个异类,他的想法没有人会理解。
千原秋目睹了这些变化,眼前的男人因为自己的话感到痛苦,因为他和组织其他人不一样。
结合布莱斯刚刚对卡洛自己自己的态度,他大概能猜到他的痛苦来源是不得不与组织同流合污之类的……
等等。
千原秋灵光一闪,几条线索连在一起让他想到了举报废弃医院的神秘人石井雅章。
诺亚的资料显示布莱斯十几年前曾经在那家医院住过院,医院被举报后没多久,他的病痊愈了。
假设他真的因为厌恶组织而感到痛苦,有没有一种可能石井雅章是他或者他找人假扮的?
这个猜测的可能性很大,但想也知道千原秋问也不会得到答案。
就算布莱斯的父亲是乌丸莲耶的左右手,也不会容忍亲信的儿子摧毁了组织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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