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处理都不归凌泉管,经纪人让凌泉专心准备出道表演。
凌泉脑袋昏昏沉沉的,旁人说什么他都点头,后来被纪灼带回去,强打着精神冲了个澡,倒到床上,眼睛一眯就沉入了梦里。
他睡在了纪灼的床上。
之前他和纪灼换了床的,现在也不知道是太困了到床就往上倒,还是连爬个上铺的精力都没有了。
纪灼从阳台里出来就见凌泉侧躺在他床上,双手虚虚抱着被子,样子像是睡过去了。
纪灼盯了他一会儿。
凌泉是真的累了,黑眼圈将疲态尽显无疑,不过眉头好歹不再皱着了。
鸦羽似的睫毛轻颤,也许还是有点不安。
纪灼弯下腰去,轻轻把垂在凌泉额前的细软发丝拨到一边,嘴唇在他光洁的额上轻碰一下。
随后又凑过去,亲了亲他右眼眼角那颗泪痣。
希望这个生着泪痣的小朋友不要再哭了。
凌泉大概累惨了,好像对外界有所感知,但只是哼哼了一声,并没有睁眼。
纪灼站起身时刚好碰上简煦和回来,简煦和目睹了纪灼偷偷亲人的全过程,瞪圆了眼,正要大呼小叫,纪灼食指伸到嘴前,示意他安静,又用唇语说“他睡了。”
简煦和表情非常狰狞,深呼吸一口气之后,也用嘴型表达他的不满和愤怒“变态”
纪灼唇角扬起一点弧度。
的确有点变态吧。
对自己的弟弟有那种念头。
纪灼从来都觉得凌泉重要,近来才发现这个人在他心里占的分量大得不合常理。
想一直陪在他身边,不会再让他一个人。
转而又想,好像很难一直陪在他身边。
纪灼知道,尽管现在他们亲密无间,但也只是一段旅程上并肩而行的旅伴,一同走过之后,总要各自面对新的人生选择,在新的岔路口,他们就该互相挥别。
他只是个哥哥,甚至不像真正有血缘纽带的哥哥,他这样的,过了几年,如果不在一起工作生活,不在同一个地方,没了共同好恐怕就只是凌泉联系人列表里一位平平无奇的故友。
从小到大,有太多的朋友都是这样失散的。
或许再见面时依然
不会尴尬,一个眼神对上,还能畅谈往日种种。
纪灼向来得很开。
可对象换成凌泉,他就没办法开了。
他不愿意和凌泉再走散了。
纪灼恍然明白过来。
也明白了他和凌泉在一块时的欣喜从何而来,明白那些不该有的占有欲又是从何而来。
因为他并不只是把凌泉当作一个朋友,或者一个弟弟而已。
自嘲似地摇了摇头,纪灼把上铺那只长得很蠢的鲨鱼拿下来,将凌泉抱着的被子抽走,又把鲨鱼塞到他怀里。
随后给他掖好被子,又静静了他一会儿。
简煦和进去洗漱完出来到纪灼还在那盯着凌泉,鸡皮疙瘩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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