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下教了五针,让陈艳体验它的位置,记住这些穴位的意义。
便起针休息。
这样专注,很是劳身费神。
躺在床上,相互讨论着,加深对它的理解。
“以前还在担心开学后就没法学了,看来我们可以自学了。”
“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师秦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不断的练习,钻研,有机会还可找到新的方法。
遇到难懂的地方再找人请教。
慢慢来,不用急躁。
我们现在只是把它当作技能,还不到应用的时候。”
“我要是给人扎针,你能接受不?”
陈艳问。
“怎么不能接受的。
医者仁心,没有那些异念。
医院的护士多数还是丫头呢,不也是正常的护理病人吗?赤着身的也正常的看待。”
“那就好。
可是我还是觉得难以接受呢,要是你给女的用针,我觉得不情愿呢。”
“想哪去啦,我们现在只是练习,实际用针时是隔着衣服的。”
“那样的话,又增加了一层难度。”
“也不难,以后我们练习一下就行了。
位置不会偏差扎下去就行。”
听得外面有人进来,两人连忙起身。
“艳儿,出来。
你大伯来啦。”
妈在院里喊。
“来了。”
大伯已进到正堂,坐着跟陈爸谈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