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的目光怔愣而慌乱,却下意识地难以放开被自己褪下一半的血色长衣,视线不由自主地流连向上,终于第一次看清了今晚跟自己交手的高手的庐山真面目——白皙的美颜妩媚胜过女子,可眉目间的锋芒却锋利如剑,这是个男人,却是个漂亮得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的男人。
“放开!”
东方不败忽然出手,凝爪如电,直逼法海的心脏,法海心念一动,下意识地飞身向后闪避,却忘了松开手里的衣袂,直到远远落地,才发现,这件美丽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自己褪了下来——也是来不及松开,若他躲晚了哪怕一瞬,那带着劲风的利爪定然依然活生生地掏出了他的心脏。
烟雨之中,东方只着一件白色的长衣,双肩光洁动人,承受着暴雨的狂击。
毫无畏惧,也毫无扭捏,东方不败只是沉默着,紧紧盯着这个和尚,一如他对自己的凝视一般,是打量,也是评估,更是努力消弭心中的震撼,在今夜之前,他们都不曾想到,普天之下,还有如此一个人,能与自己平分秋色。
良久,直到孕妇的又一声痛苦的呼喊打破了红色袈裟下的沉默,东方不败皱了皱眉,转身,探下身再次为女子诊脉。
大片光亮的脊背就这么转到了眼前,暴露甚于前身,法海眉头一皱,忽然足尖点地,腾跃而起,一手合在胸前,念咒:“般若诸佛,甘露之雨,佛法无边,袈裟普渡,开!”
法海一手指着暴露在暴雨之下的袈裟,顿时,钉在竹上的银针纷纷落下,袈裟飞扬,铺洒而开,一片艳丽的红色漫天遮地,完全盖住了地上的女子,不露一丝冰冷的风雨。
如此神奇的法力,纵使是东方教主,也感到难以置信,凝眉看着法海,看他如踏云一般缓缓落地,拂尘一甩,红袍出手,东方不败只觉背脊边一阵清风拂过,下一秒,红袍已然严严实实地裹在了他的肩上,红衣映白颜,甚至美艳,也甚至魅惑。
教主无意识地抚了抚鲜红的衣袂,忽然肩头一振,披开长衫,看着臂上火红的长袖,忽然扫袖转身,冷言道:“她已经伤了元气,我需要以银针刺激她周身大穴为她蓄力,若你还是不敢看,就躲到一边念《血盆经》吧!”
“《血盆经》?”
法海不可思议地皱眉,他从来是降妖伏魔的得道高僧,何时做过这种为生计化缘的云游和尚会做的事?
“一个和尚,连《血盆经》都不会念吗?”
东方不败指尖一动,几枚银针牢牢钉入女子周身九处大穴,脱力的女子顿时大声□了起来,法海在后,看着东方不败血鲜红的长衫,低声念着“阿弥陀佛”
。
好在,不一会儿,便传来婴儿的哇哇大哭声,声音洪亮,令人心喜,法海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听东方不败忽然开口:“她还活着,但晕了过去——若不快些找大夫,只怕,你便要‘普度众生’了。”
法海顿时肃然皱眉:“她会死?”
东方不败转身,红袖一翻,挑了挑眉,眉角边自生妩媚:“金针刺穴是不得已之法,是将人仅剩的元气逼出来,用来最后一搏。”
法海握着拂尘的手微微发紧:“你明知她可能会死,还用此法?”
“还是你希望一尸两命?”
东方不败抚开额边的碎发,指尖点落点点晶莹的水珠,“和尚,你与其留下来跟我耍嘴皮子,还不如赶紧去附近的镇子村店里抓个大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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