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前任吗?”
薛子兰随口一问,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在问他有没有吃饭,但这话里的内容分明不简单。
从她脸上琢磨不出内情,张行舟第一时间澄清:“没有,完全没有。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鉴于张千帆极力掩饰,薛子兰不打算把真相告诉张行舟,只说:“今天去城里一趟,听见一桩八卦,有个男人将私生子带回家……”
不等她说完,张行舟脸色骤变,“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你别自己瞎想。”
想他干干净净的感情史,到底哪一点引得薛子兰如此猜忌?
张行舟沉着脸坐在门槛上,目光朝外,落在远处的田野。
这辈子的薛子兰似乎总是无法坦然地接受他的感情,哪怕他将一颗赤诚的心捧到她面前,她也要盯一盯背后的阴影。
或许,这辈子的薛子兰生过他不曾了解的经历?
张行舟心思一动,半开玩笑地问:“我倒还要问问你,你有没有……”
前任二字,他多少有些说不出口。
仿佛问出来也是对她的玷污。
薛子兰却听懂了。
目光稍稍暗下来,脑海中如浮光掠影闪过从前一些记忆片段。
她的异性缘一向不佳,读书时候因为老实木讷,很少受到男同学的关注,人又谨慎有分寸,几乎不和男同学来往。
唯一一次与异□□集深刻的场面,是去平洋湖抓鱼。
那阵子不知谁摸到规律,湖对面那帮巡逻的人一大早要睡懒觉,不少人拎着木桶趁天色未亮下湖摸鱼。
她也是其中之一。
一连摸了两天鱼,家里顿顿喝鲫鱼汤,全家老小都很高兴。
尝到甜头的她第三天照旧下湖摸鱼,不料给人逮个正着。
大概是听到风声,巡逻的机帆船悄悄出动,杀个措手不及,一下抓住好几个人。
偷偷摸鱼是要被罚钱的,她没钱,绞着衣角一脸为难。
负责收罚款的是个年轻男人,男人收完其他人的钱,目光最后落到她身上,也没开口要钱,只问:“你多大?”
薛子兰灵机一动,嚅嗫道:“十七岁。”
那时候的她分明十八岁,故意少报一年,企图对方看在未成年的份上能宽待一些。
后来男人也的确没朝她要钱,以为躲过一劫的她回家后担心受怕好些天。
生怕对方较真,又回过头来找她麻烦。
好一阵子相安无事后,她才稍稍放心,也就是那时才从旁人口中得知,那个年轻男人的父亲是赵老五。
赵老五就是承包整个湖的养鱼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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