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芙送完两位女孩进入忏悔室后她就回到了刚才的房间,刚才凭空而动的羽毛笔现在已经有了主人。
握着它的人手指很长,指节轻弯,他的手指如瓷器般干净,精致矜贵。
最难能可见的是他的一头披散着的银白色头,柔顺的丝散着淡淡的光泽,他拿起笔在纸上写着晦涩难懂的文字,偶尔有丝遮挡住他视线,他总要分神抬手将丝绕到耳后。
洛芙笑了笑,她走上前去,将阿兹拉尔的头束起,绸缎般柔顺的头服帖的被松松的绑在脑后,高高在上的圣子这才抬起了头,他生的精致好看,故而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
洛芙开口道:“送那两个女孩进忏悔室了,看起来是诚心悔过的样子。”
屋子内没有燃香,但是有淡淡的清雅之气在屋内弥漫,阿兹拉尔停下手中的笔:“不,有人的心不诚。”
阿兹拉尔并不会因为这件事降罪,面对光明神神像而不诚心忏悔之人十有二三,光明神对众人慈悲,同时也对他们冷漠。
洛芙诧异道:“是塞瑞亚小姐吗?她看起来是有些浮躁娇纵。”
阿兹拉尔没有附和洛芙的话,只意味不明的轻嗯了一声,洛芙感叹道:“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您选妃,历任圣子里只有您这一届才被教皇允许娶妻。”
圣子平日里很少与人沟通,可洛芙是例外,他道:“因为这届教皇并不期待圣子成为光明神的使者,他更希望高高在上的圣子可以破戒,变的不再那么高高在上,自己的教皇地位才会更加稳固。”
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可他还是任由这场闹剧继续。
洛芙不理解他,还是尊重他的选择:“也好,这几百年里您实在太累了,或许娶妻并不是坏事?”
阿兹拉尔想象不到有妻子是什么样子,不过他绝不允许会有女人靠近他,甚至和他共享一张床铺。
他有着很严重的洁癖,每次睡觉前洛芙都会在房间里重复着丢着清洁术,光明神应该是洁净的,一尘不染的。
他接着拿起羽毛笔,洛芙心疼的为他沏了一杯红茶,静静的站在身侧守候着已经服侍了几百年的主人。
黎宁足足在忏悔室待了一个晚上,与其说是忏悔,倒不如是无声的体罚,在临走之前她仰头盯着神像,心里想着:要是世界上真的有光明神,那请您好好教育一下您行走在人间的使者。
随后她忍着膝盖的胀痛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同样一瘸一拐的还有塞瑞亚,她已经没有了和黎宁吵架的力气,扶着墙跟在她不远处走向自己的住所。
经此事件塞瑞亚突然有一种和黎宁是难兄难弟的感觉,尽管圣子召了她们两人,但两个人同样都受了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一千的招数她不会再用了。
她扬声道:“喂,西维娅,你不会再往我的屋子里扔恶心青蛙了吧?”
黎宁没有回头,她在前面摆了摆手,道:“如果你不向我身上泼脏水的话,当然不会。”
塞瑞亚念叨着:“那我们谁也不欠谁了。”
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又变的没心没肺了起来,不和黎宁说话之后她膝盖上的胀痛更加明显了,她咬着牙默不作声的扶着墙向前挪去。
黎宁回了住所里面,她推开房间的门关上后就瘫在了床上,片刻后她坐起身捶了捶自己酸痛的腿,藤编的手提包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出“桄榔桄榔”
的声音,黎宁捶腿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犹疑的站起身走向箱子。
箱子被掀开后里面的羽毛笔像是挣脱了束缚般飞了出来,羽毛笔横冲直撞的飞到黎宁面前转了个圈,在空中连贯的写书了一排字:[西维娅,怎么把羽毛笔收起来了?不是和你说过上面有教皇的魔力,需要用它和你联系吗?]
黎宁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回答,她顿了一下,羽毛笔又动了起来唰唰的在空中又写了一排字:“你说话呀。”
黎宁这才轻声开口:“我忘记了,抱歉,我实在太紧张了。”
羽毛笔又写出:[没关系的西维娅,我说过只要你成功了我们就结婚,我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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