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本想拿这些东西逼孟旭新和其背后之人保她性命,却不曾想成了两人的催命符。
“朕最后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交代你的主子究竟是谁?否则单凭算计朕这一点,朕可以抄家问斩夷三族!
但若是你主动交代,朕只会罚你一人,你的妻妾子女朕概不追究。”
乾隆将这些纸重重拍在桌面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算计,真是当他昏聩至此吗?
“皇上,臣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断断没有也不敢和宫里的娘娘勾结,皇上饶命啊!”
孟旭新叩头请罪,他如今也只能听福伦的话,供出令妃。
弃卒保车,弃的是令妃,保的是福家而已!
“朕想亲口听你说出口,既然你不想说,那朕成全你,永琪带着朕的圣旨,抄家问斩!”
乾隆冷笑一声,吩咐永琪道。
“令妃娘娘,您救救臣啊!
臣对您忠心耿耿啊!”
孟旭新按照之前约定故意咬出令妃,做出人在绝境才会看向他的主子的假象。
令妃还没来得及辩解,便被乾隆掐住脖子,无力辩解:“皇上,臣妾冤枉,臣妾……”
即便乾隆早就猜到了始作俑者,可亲耳听到后,语气里依旧是掩不住的失望,他紧紧掐住令妃的咽喉质问,见人呼吸不畅,直接将人甩倒在地:“朕一直以为你如孝贤皇后一般贤惠柔顺,这么多年对你的宠爱就是让你算计朕吗?”
紫薇却是打断乾隆的话给令妃辩解:“皇阿玛,令妃娘娘是什么样的人您作为枕边人应该最清楚,紫薇自从进宫以来,深受令妃娘娘照顾……”
“紫薇,你是没听清这两个人刚刚说了什么吗?乾隆二十七年你已经在宫里了吧?不知这个夏盈盈是不是也和你有些相似呢?”
皇后借着清漪和容嬷嬷的力站起身,击溃了紫薇的三观,“你真当令妃是喜欢你才好好照顾你,让你去延禧宫坐坐吗?怕是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和你对你娘夏雨荷的描述都成了这个夏盈盈姑娘的教材吧!
哦,还有一部分是为了尔康和你的婚事,你哪怕只被皇上认了义女,也算是给了福家一个驸马的身份。”
紫薇看着跪在地上的令妃和自己的丈夫尔康,又看了看一旁的夏盈盈和一脸严肃的乾隆,直接瘫倒在地,嘴里嘟囔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令妃啊,哀家想不到此事竟然你是主谋?你想通过这这个夏盈盈达到什么目的?还是搭上谁的命?哀家?皇后?还是贵妃?”
老佛爷也起身看向令妃问道。
乾隆指着孟旭新说道:“君无戏言,朕不杀你,朕要把你调到山东济南,还是做你的知府,戴罪立功!”
至于是否有山贼劫道,那就是你命里无福了。
“这件事儿,你要是不想永久闭嘴,那就管住你现在和将来的嘴!”
乾隆看着已经吓得战战兢兢的秦妈妈说道。
“臣(小人)谢皇上不杀之恩,臣(小人)告退!”
等两人都告退后,乾隆吩咐暗卫,连同妻女家眷一个不留!
本以为此事已过,乾隆却再次将众人的心提起:“那日的画舫是如何进入禁区的?负责龙舟附近安全的又是谁?”
乾隆的目光扫向尔康这个御前侍卫,这次鄂敏负责探路,所以御前之事全都由尔康调遣,福家和令妃同气连枝,令妃的手怕是要借福家才能伸到杭州,和当地知府勾结吧!
尔康刚想跪下请罪,就听见船外萧风的声音:“皇上,臣有要事要禀报,事关于贵妃娘娘……”
“进来说话!
贵妃怎么了?”
“皇上,小妹穿着男装自己一个人去了花船,臣没拦住她,不知……”
萧风看着眼前满地狼藉,倒在地上的紫薇和令妃,跪的笔挺的夏盈盈,满脸泪水的皇后,和充满怒气的老佛爷。
“什么?云儿去了花船?你怎么不拦住她?这不是瞎胡闹吗?她又从哪儿找来的男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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