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旭看向边上的按摩青膏,故意问:“娘子拿药膏作何?”
清白
叶秋漓原是看他心情不好,面色疲惫,拿了药膏过来帮他按按,清利头目,活血通脉,他身子能舒缓些了,他们的关系也能舒缓些。
可眼下男人故意逗她,她向来面子薄,耳根子一说就红,且刚刚已然被占了便宜,便不想再帮他按了。
于是说:“我要拿去屋里的。”
“屋里?”
“嗯。”
“那便去屋里吧。”
“嗯?”
话音一落,他轻松抱起叶秋漓,站起身子后,又将她轻手放下,拿起药膏,抓住她手腕,便往外面走,“你夫君我最近肩,腰,大腿,胸口,莫名酸疼的厉害,你都抹上药膏帮我按按。”
他说话毫无波澜,一如既往地带着几分冷。
叶秋漓懵住,胸口?大腿?
“夫君”
她试图拦住。
可男人抓住她自顾自地往前走,头也不回。
“秋漓只会按头目部分,其他的还未学会。”
“那今夜正好。”
“啊?”
“学学其他的。”
陆清旭将药膏放在床案上,正襟坐在床边,闭上眼睛,扭了扭脖颈,再睁开眸子时,只见叶秋漓清墨般的眼眸还在发愣。
“娘子?”
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启,低沉醇厚嗓音隐匿着几分天然蛊惑。
叶秋漓有种刀架在脖子上的局促。
“怎了?”
他冷眸睨着站在身前的她,“你我二人本是夫妻,即便是深入些的肌肤之亲,亦是理所应当,现下,不过按按身子而已,有何不可吗?”
男人眼神和嗓音自带压迫。
霸道而凛冽。
叶秋漓的脑子却被男人那几个——深入些的肌肤之亲,弄得莫名窘迫,果然的上京出了门的风流公子,秦楼楚馆的常客,说这种话从来不带脸红。
原本只是想适当表现表现。
谁知竟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夫君,宽衣躺下吧。”
她只得硬着头皮。
脑子里面理论知识倒是很丰富,但若论实践,她只给家中肃穆到不苟言笑的祖母,多病的母亲,以及寒霜的母亲柳姨娘,还有寒霜偶尔月事不舒服的时候,她也会给她揉揉。
反正只有这些人。
且都是女子,男子还从未有过,更何况还是那些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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