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源回到办公室,关门落锁,拉上窗帘,把自己关进封闭的空间里,隔绝外界的一切。
这间办公室,曾经属于左知言,现在属于江问源。
和两年前相比,办公室的格局和布置都维持原样没有变动过,唯一的变化就是办公室里多了许多江问源的私人用品。
青鸟的其他成员不知道,其实江问源只有在他们来办公室商量公事时,才会使用办公室里唯一那套办公桌椅,平时江问源独处时,很少会去碰曾经见证过左知言生命很大比重的办公桌椅,他都是窝在办公桌椅旁边的会客沙发里,静静地对着办公桌发呆。
江问源放松紧绷的身体,在双人沙发上躺下来。
他屈起手臂挡住眼睛,卸下青鸟老大完美的面具,露出疲惫的倦容。
有些痛苦,即使是青鸟中与江问源关系亲近的元老成员,都无法替他分担,只能江问源独自承担。
左知言刚死去的那几个月,江问源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左知言临死前的画面,以及他直到最后都没有说完的话。
江问源想过无数种可能,左知言是想诉说他对生命的不舍,还是后悔把活下去的机会让给他,直到最后都没能得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来。
后来江问源干脆就不想了,无论左知言想说什么,也好恨也罢,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两年时间,办公室里左知言留下来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现在融入这片空间的气息,已经变成了江问源的味道。
青鸟成立之时,左知言是青鸟的核心和支柱,是江问源可以信赖和依靠的对象。
现在呢,即使每个新成员正式加入青鸟之后,都会上一堂关于青鸟的历史课,可是他们并不会铭记左知言,他们崇拜和仰望的对象,是超越ajy成功登顶的江问源。
江问源感觉左知言就是他手里的一捧沙,他跟着时间往前走,无能为力地着细沙从他的指缝滑落,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少,他无法挽留左知言。
江问源希望左知言的死亡被改写,可是他做不到向圆桌游戏许愿复活左知言,就像他做不到许愿复活陈眠一样
在左知言死后的第三轮游戏,江问源终于在圆桌游戏中再次遇到陈眠。
陈眠精神状态并不好,江问源能得出来他的处境并不太好。
可陈眠始终坚持原本的观点,他希望江问源退出圆桌游戏。
江问源没有隐瞒早已知情的陈眠,告诉他左知言已经死了。
陈眠沉默了很久很久,问江问源“如果不退出游戏,你可能还要经历更多类似的痛苦,真的不退出游戏吗”
江问源肯定地回答他“不退出。”
此后,江问源就开始实施每当他重视的玩家进入游戏,他就提前进入游戏的计划。
陈眠被圆桌游戏围追堵截,在江问源游戏中出现得越来越少。
江问源在游戏中沉浮,孤独感如影随形。
这就是当初陈眠走过的荆棘遍布的路,江问源反复地经历被刺得鲜血淋漓又愈合再继续受伤的过程。
这一路走来疲惫不堪,却也是值得的。
久劝无果,陈眠终于放弃劝说江问源退出游戏。
陈眠也许早就设想过会有这一天,在他还未身死之时,以玩游戏的形式和江问源建立了九套加密系统。
陈眠在每一轮相见的游戏中随机使用这些加密系统,像蚂蚁搬运一样,多次反复地向江问源传递少量信息。
这些信息的顺序并不完全是正序,有时候还会进行颠倒。
两人就像特工一样在圆桌游戏的监控之下传递信息。
虽然江问源早有猜测,但陈眠坦言的真相还是让江问源感到震撼。
陈眠是重生的,或许重生这个词并不准确,时光倒流或许更合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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