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单晓冉终于止住哭后,江问源快要到临界点的情绪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江问源没给齐思远开口的机会,自己对吕琦妙问清楚她在卫生间里遇到的事情。
眼睛在卫生间的门完全闭合后出现,它们可以把人封锁在眼睛覆盖的密闭空间中无法逃离,但是并不能隔绝从封闭空间外部传来的声音,因为吕琦妙能听到江问源的敲门声;至于能不能从封闭的空间里往外传递声音,吕琦妙被困后没有试图求救,所以尚且不清楚。
那些没被破坏的眼睛,在江问源敲门时纷纷闭合,眼睛全部消失后,卫生间的封锁也消失了。
吕琦妙在卫生间里没有受到眼睛的物理攻击,吕英奇死亡的过程还历历在目,吕琦妙疯狂攻击眼睛时没有和眼睛有直接的皮肤接触,所以也没有被眼睛夺走生命力。
但吕琦妙也并非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在大量眼睛恐怖视线的注视下,吕琦妙感到内心的负面情绪急剧膨胀,直到现在都没能消退。
江问源思索片刻,对吕琦妙问道“你能大概形容一下负面情绪的程度吗”
他问出这个问题时,也没想到会从吕琦妙口中得出如此沉重的答案
吕琦妙的声音,冷得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前年冬天,我爸妈和哥哥开车回家时发生追尾车祸。
肇事司机醉驾,违规驾驶,这场车祸,他要负全责。
肇事司机只是轻伤,我爸爸妈妈当场死亡,哥哥高位瘫痪。
可是肇事司机家有权有势,一直逼迫我们答应和解,给肇事司机减刑。
我和我哥不肯就范,他家就把手伸向我们的亲戚和朋友。
大人们晋升无望、被调到偏远山区工作、失业、破产,还是学生的被实验室除名、奖学金被撤、被抓住小错退学。
最后,我和哥哥孤立无援,被自己的亲人逼着签下和解。
在那段黑色的时间,我觉得我每天都活在地狱里,不止一次想过自杀,离开这个丑恶的世界,一了百了。
哥哥高位截瘫,他比我要痛苦得多,可是他却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出一点消沉,总是努力地保护着我。
他从学校退学后,还找到工作,用第一份工资给我买了新钢笔。
是哥哥拯救了我,我才能走出极端阴暗的负面情绪,活到了今天”
听到吕琦妙的话,单晓冉又想哭了,可是这一次她奇迹不靠外力忍住了眼泪。
因为单晓冉害怕自己一哭出来,就会被江问源逼着打开搞笑视频。
单晓冉现在不想让吕琦妙听到任何形式的笑声,吕琦妙这个孩子真的太让人心疼了。
吕琦妙紧紧地握住吕英奇送给她的钢笔,脑袋低垂,“我现在的负面情绪,和我们被迫签下和解的程度差不多。
如果其他人被眼睛盯上后,和我拥有相同程度的负面情绪,自杀也不奇怪。”
江问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吕琦妙说道“你伸出手。”
吕琦妙乖乖听话,伸出她小小的右手,江问源往她手心里放下几颗彩色玻璃纸包裹的糖果,“对不起,让你回答了这么痛苦的问题。
如果下次我的问题或行动指令让你感到难受,你一定要告诉我。”
吕琦妙已经把自己的心完全封锁起来,江问源的安慰作用并不大,不过她还是拆开了一颗糖果,把甜甜的糖果塞进嘴里。
圆形的糖果被吕琦妙塞到右排牙齿的外侧,右边脸颊微微鼓起,配上她缺乏表情的脸,竟有种说不出的可感。
由于眼睛很可能会盯上在密闭空间中落单的人,江问源在卫生间换夏装,没有把卫生间门关上,换完衣服走出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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