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晚指着一张座位。
他们了一些轻松的话。
下楼的时候,茅佑安立在面前“让晚……”
“好遗憾,我才知道这些事。”
她望着他,不知怎么接话。
他们应该要好好告别了。
有些话总要出来,不然一直堵在心里,出现在梦里。
“别想这些啦,过去了。
茅佑安,也谢谢你。”
“让晚,对不起,让你一个人走了很久,很后悔我一无所知。”
他才知道自己根本放不下。
“可能我不该这样的话,可是……我只能自私,你喜欢过我吗?”
他不该问,可是她就如白月光,映在他的时常眺望的窗子。
被困住的人总想要一个答案。
不论那个答案是什么,有了它仿佛才能重新生活。
这些年他以为自己无所谓了,可是当他再次遇见她,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他如何原谅自己。
他们再无可能,可他还是不忍,他想知道……
“年少不得之爱,终将困其一生”
茅佑安还被困着。
他无处诉的梦,只有她能解。
“茅佑安,我曾在一个饶夜晚,无数次想起你,如果你在身边该多好。
那时候我该给你写信,哪怕一通电话,可……”
她想自己应该冷静一些,她应该帮帮他,也和过去彻底做个了断。
“那时候我大概疯了吧,就是要与这个世界对抗,就是与所有人背离,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你看这个世界没人要你了,所有人都不会留在你身边。”
茅佑安从来不知道她这样痛苦过。
“我用了很久才安静下来。
面对一个糟糕的自己真不容易。”
她站在他面前,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近的距离。
“那时我一遍又一遍的在无数个忙碌的夜晚咀嚼关于我们的过往,我好像一直喜欢着你,一遍又一遍在我的脑海里。”
完这句话,她吸了一口气,很轻松,积压多年的执念终于理清楚了,为他也为自己。
陶泽儒刚来,听见她的话,无法呼吸。
他靠着墙壁,他们的对话……
他痛苦的想要这个世界毁灭。
陆让晚怎么可以这样?他好想冲上去问问她,他在她的世界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