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衍眼神一下冷了下来,“这你得去问他本人,为什么走在路上没事找事。”
他顿了下,问:“你之前跟他交手过?”
“嗯。”
宁予洲应了声,随意地在一旁坐下。
“不过都在很早之前,记不清多少次了,总归不少。”
以前实战课时,宁予洲几乎堂堂都会和卡柏对上,胜负大概七三开,多数时候宁予洲是赢方。
兴许是立场原因,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卡柏就单方面对他带有敌意,并且输得次数越多,这种敌意就越强烈,到最后几乎天天以一种恨之入骨的眼神盯着他。
宁予洲心气不比卡柏低多少,输就是输了,技不如人还敢给他摆脸色,简直找死。
因此对战时他从没手下留情过,怎么把人搞得狼狈就怎么打,丝毫不留脸面。
后来丛林会的拥趸更是害得潘差点死在灰沼区,卡柏作为这群人的领头者,全程冷眼旁观,宁予洲对他更加厌恶,处处针锋相对。
转折在于卡柏分化后的第一次情热期。
那天对战训练结束后,出了场地,宁予洲见卡柏被一群人七手八脚围着,似乎出了什么异常情况。
宁予洲闻不见信息素异动,只当他气虚了。
正准备隔空投放几句嘲讽,结果卡柏蓦然转过头,目光一下锁定住他,接连挣脱了众人的阻拦,径直朝他冲了过来。
宁予洲看懵了,脑中第一想法是:不至于吧,这么脆弱,我还没说话他就急了?
卡柏上来就跟他扭打在一起,两个s级的搏斗旁人根本插不上手。
情热期的alpha失去理智后跟疯狗没区别,力量和速度都上升了一个层级,宁予洲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卡柏勉强压制住,强摁着他的头贴紧地面。
当时的卡柏从头到脚透着狼狈,素常一丝不乱的制服满是褶皱,原本熠亮的金发也仿佛失去了光泽,黯淡又凌乱。
他脸上汗涔涔的沾了不少尘土,脏兮兮的,只有一双眼睛仍死死地盯着宁予洲,目光灼亮,像掉落在地蒙上尘灰的圣玛利亚海蓝宝。
“还是这样子最适合你。”
宁予洲俯身凑近卡柏,用手背轻亲拍了两下他的脸,像是在居高临下地赏识一件玩物,满怀恶意地嘲笑道:“比平时顺眼多了。”
挑衅的结果就是卡柏彻底理智崩断,骤然暴起把他甩翻过去,接着激烈互殴。
过程中,宁予洲领口衣服被撕烂一半,只差一丁点就被卡柏咬断了脖子,恼羞成怒,直接掐着卡柏的下巴给人卸了。
两人打了个昏天黑地,最后双双力竭才被送进医院。
从此以后,卡柏对宁予洲的态度就变了。
凡事避之不及,看都不敢看他,大概是怕想起那天当众情热发疯的屈辱经历。
不只是卡柏,这事对宁予洲而言也是一桩耻辱,向来是他把别人打进医院,还是第一次自己被打得住院。
万夏来看望他时,还幸灾乐祸地嘲笑了很久,之后被潘和伊在水连人带墨镜一起打包丢出了病房。
直到现在想起来,宁予洲仍觉得丢人,不太想告诉池衍,简直有损他光辉伟岸的形象。
池衍将方才的经过三两句交代完了,得知卡柏发现了触梢异常后,宁予洲的表情变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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