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密集的树林里,一条曲曲弯弯的羊肠小道上徘徊着巧珍娘儿俩。
从早上的八、九点到下午的三点多钟,娘儿俩已在密林里转悠了七个多钟头,饥饿和疲惫早已像两只邪恶的手,牢牢地卡在她们的脖子上,令她们虚弱得喘不上气来。
密林虽然靠近城郊,可却是当年建场时留下的唯一一片原始森林,多年来由于频繁采山的缘故,密林深处山道纵横,宛如一条条爬行在林中的细蛇,或直行、或盘环、或交织,不深熟路径的人身在其中就如陷入迷宫一般。
巧珍领着巧巧就这样在密林中穿来穿去,不但没有见到满仓和宽宽的影子,就连来时的路口都不知遗失在了哪里。
不知不觉,太阳从东边移到头顶,又从头顶坠向了西山。
黄昏了,林中很快暗了下来。
透过林间缝隙,夕阳的光束懒懒地照进来,像一支电量不足的手电筒,射着有气无力的光束,为黄昏的林中铺满了星星点点、斑驳不一的夕照和暗影。
这些暗影随着夕阳的移动忽而变长、忽而变短,忽而直立、忽而潜伏,像一个个怪异的影子在巧珍和巧巧身旁忽隐忽现着。
此时,各种莫名其妙的声响也开始在林中传荡开来,在暮色笼罩的沉寂的森林中,宛如一群刚刚醒来的鬼魅,忽远忽近、忽高忽低、忽喜忽怒地叽叽咕咕交谈着,阴瘆而惊悚。
巧珍感到一阵恐怖正在心头快漫延。
此时的她,似乎已完全明白,自己和巧巧,是被人给遗弃了。
这从她突然已变得不再涣散的眼神便可看出。
于是,一种母爱的本能令她紧紧地牵着巧巧的手,生怕一松开,巧巧就会被突然从天而降的怪物掳去似的。
“妈妈,我饿了,咱们的家到底在哪儿呀!”
巧巧突然说,稚嫩而清晰的声音更加重了森林的幽静和巧珍心头的惊恐,她觉得这惊恐正让她原本混沌的思维变得清晰和逼真起来,她伸手一下捂住了巧珍的嘴,一双充满了焦虑和惊惧的眼睛急地朝四处转动着。
“呵呵呵呵……”
果然,随着一阵夜猫子般的笑声,一种低沉阴冷的声音从她身后随风飘了过来,“小丫头,饿了跟我走吧,保你吃个够!”
巧珍一惊,冷汗忽地从全身各个汗毛孔冒了出来。
她寻声转身看去,只见微薄的暮色下,一个长相奇丑的背筐汉子正站在她们身后左侧,脸上堆着厚厚的猥琐的笑,在暮色笼罩的林间背景下,更像一只吃人的山怪。
巧珍“啊”
地尖叫一声,拉着女儿本能地一步步向后退去。
汉子更加得意,边从肩上往下卸着背筐边说:“老天有眼啊,虽然今天没采到多少山货,可却得到了这么漂亮的小娘们儿,看来我的艳福不浅哪!”
说着,伸出暮色中鹰隼般精瘦尖长的双手,一个饿虎扑食便向巧珍扑去。
“不要抢我的孩子!”
巧珍尖叫一声。
自从谢三娘用理疗师残害孩子的谎言吓唬巧珍后,巧珍的心里就被埋下了“抢孩子、害孩子”
的悬念,碰到陌生人就觉得人家要抢自己的孩子,此时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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