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摆了摆手,往她住的帐篷走去。
她不喜欢有男人进她住的帐篷,至少晚上不行。
所以阿水和其他几个同帐的女人都不会在晚上带男人来帐篷,但同样的,她需要付给她们银子买清净。
阿水睡在她旁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小巧的鼻子一吸一吸,还不停地咂吧着嘴,好像梦到了山珍海味。
明溪解下重剑和盔甲,用手作枕,和衣躺下。
她心情复杂地盯着锥形的帐顶,听着临近的帐篷发出生命的律动和粗重的喘息。
良久,她缓缓闭上眼。
“宛平,你回来啦,”
阿水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伸手搭在明溪的胸口,“你身上好冷。”
边地的夜晚很冷,她站了上半夜,带着一身寒风回来。
阿水下意识地抬脚压在她身上,低声呢喃“我给你暖暖。”
明溪睁开眼了眼瘦弱的阿水,小声问“我送你出去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一串均匀的呼吸声。
明溪无奈轻叹。
她现在只是个无名小卒,哪天打起仗,说不定都没命回来。
如果她不在了,这个叫阿水的小姑娘可怎么办
她才十八岁,比现在的她还小了一岁。
天越来越冷,天亮的就越来越晚。
第二天,明溪穿上冰冷的盔甲,隐隐感觉到一丝寒意。
她哈着热气暖了暖手,把重剑背上,一步一步走向练兵场。
今天不进行阵列训练,弓箭手练准头和臂力,作为步兵的明溪则和阵列中的士卒练对劈。
寻常士卒哪里打得过她。
明溪出招干净利落,招招都是一击毙命的杀招。
不一会儿,和她对阵的士卒就被她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唉哟连天直叫唤。
大虎一这不对,再这么练下去恐怕要出事。
他连忙叫停明溪的训练,把她拉到一边,让她学射箭。
射箭总不用两人对阵,他也放心些。
明溪捡起一把木弓,拿在手上试了下,微微摇头。
大虎轻嗤一声“怎么不会”
明溪抚过木弓,啧了声“弓太差。”
“那你说什么样才叫好弓”
大虎来了兴趣,环抱双臂等她的高谈阔论。
明溪从箭筒里取出一支羽箭,拉满弓弦,眼睛半眯瞄准草人的眉心。
“我用过最好的弓,弓身用得是柘木,水牛角为角,牛蹄筋为筋,缠丝为弦,整张弓用黄鱼鳔做成的鱼胶粘合,漆得是桐油。”
话音落下的瞬间,羽箭飞驰而出,从草人的眉心穿过,射入背后的土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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