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斯几乎立刻就意味到这句话的背后之意。
既然没事,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
就是这种感觉,除了对黑魔法的痴迷程度加深,还有那种必须要待在他视线范围内的掌控欲也逐渐深切。
很难说这是对待恋人的态度。
但想到汤姆本身那匮乏至极的情感,或许对另一个人极致的占有欲本质上与所谓的爱情相等。
一个正常的巫师对于恋人会说我爱你,而汤姆做的却是把人紧紧囚禁在身边,像一条毒蛇缠绕不放,会窒息却不会死。
但,巧妙的是,阿布拉克萨斯很难认为自己属于正常巫师的范畴。
所以,他靠近,微微倾身,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里德尔的下巴,轻声回答,“好。”
波尔沃小镇的镇民一致认为坐落在山坡上那个几扇窗户被封死的房子很诡异,不仅房顶上的瓦残缺不全,四面的墙壁也爬满了张牙舞爪的爬山虎,若不是偶尔能看见窗户里闪烁的灯光,他们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座荒废的屋子。
但,尽管如此下,镇民也几乎从来看见过那间房子的主人究竟是谁,只知道他穿着个很松散地黑糊糊长袍子,唯一几个声称看见了他面貌的目击者在回到家之后直接做了好几晚可怕至极的噩梦。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镇民试图靠近这座山脚下的石房子。
然而,今天,天气很好的一天,太阳照在脸上也不刺眼,小镇忽然迎来了两个奇怪的陌生人。
两个身着一身银色长袍,戴着兜帽的高个子男人走在一条荒芜的泥道上,他们站在这座不起眼的房子前,走过去,原本平静的空气忽然微不可察地波动了几秒。
但两人仿佛没有察觉般,继续前进,其中一个更高个子的男人上前一步敲了敲门。
“咚咚咚…”
伴随着破旧门板的嘎吱声,锈迹斑斑的把手落下细细碎碎的渣子,看起来仿佛很久没人触碰过般,但所有镇民都知道,开门是肯定要握住门把手啊。
片刻后,房门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高个子男人掩在长袍里的手动了一下,似乎还握着根细细的木棍一样的东西。
吱哟一声,破破烂烂的木门开了一道缝,微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是谁?”
一个尖得奇怪的男声透过门缝传出,随之而来的是一半张苍老却又阴沉的脸。
高个子男人没有说话,半张脸隐匿在兜帽落下的阴影之中,修长冷白的手指忽地抬起,露出一根冰冷漆黑的魔杖。
远处葱郁树林间忽然飞出几只不起眼的黑色鸟类。
只听“咔嚓”
一声,几只正在振翅朝他们飞过来的黑羽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扭断了羽翼,直直跌了下去。
而做这一切的男人甚至都没有扭头。
“动物傀儡,低级把戏。”
轻描淡写的语气透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傲慢自负。
蓦地抬头,露出地却是一张普通至极的脸。
浑浊的黄色眼珠里映照着眼前这两个突破了他隐藏魔法的陌生男人,本德没有看向被击落的飞鸟傀儡,反而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看起来,你有更好的见解,”
他打开门,露出穿着黑色破烂巫师袍的自己,声音诡异又阴森。
“你身上散着浓厚的黑魔法的气味,”
鹰钩鼻动了动,嘴角露出残忍的笑,突然,腥黄的眼球蓦地转动,最终落向后方另一个从始至终一直沉默的男人。
鼻孔抖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仿佛被某种美妙至极的东西吸引了般,精光四射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眼中的贪婪在一瞬间毕露,“香甜可口的血液,上品……”
一根冰冷至极的魔杖毫无征兆地忽然抵在本德下颚,杖端闪着幽绿的光泽,诡异危险。
视线缓缓移动,是那个长相普通的男人,男人对着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
“先生,我的魔杖可没有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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