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是得离开这里。
这里肯定不是我应该长久待下去的地方。
我还是要回到我自己的避风港。
我们应该呆的地方,更应该是墙角、空调机上、衣柜顶上、吊灯上,反正,哪里隐蔽哪里就适合我们,但绝对不会是女主人这充满了好闻的香气的头发上。
我努力的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用力扇动翅膀,慢慢的飞了起来,拖着饱胀的身体,向着衣柜顶上、我的领地飞去。
可能是舍不得离开吧,我又转回头向下看了看,看到女主人正用两只手指在轻轻的抠挠着刚刚被我吸食了血液的毛孔的那一片,毕竟我刚刚应该残留了一点唾液在她的脸上,让她那儿发生了一点点的化学反应,起了一个小疙瘩,让她感觉到有一点痒痒吧!
我心里面感到很惭愧,因为本来今天晚上我是打算不再去侵扰她,是打算去尝尝男主人的血液的,不过我还是没有经得住她的美貌对于我的诱惑,又一次做了自己思想本能的奴隶。
我回到了衣柜顶上靠墙的那个角落,这里应该是做衣柜的木匠师秦当时的不小心,或者是材料不够,造成的衣柜顶上与天花板之间的一个小小的空隙。
这个空隙足够我在里面栖息了。
他实际上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天然的安乐窝。
我从很多角度看过我的这个安乐窝,非常隐蔽,从男女主人睡的那架床上往上看的话,是无论如何都发现不了的。
而我倒是可以很轻易的从我的位置看遍整个房间。
我经常偷偷的从我的这个安全的角落向下张望:可能这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吧!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那样,如果是正大光明的做一件事儿,那么也就很坦然,很大胆;但是如果是偷偷摸摸的做一件事,就即便是本来非常安全的,但就因为心虚,自然而然的,也就会表现的不那么理直气壮,表现的畏畏缩缩,表现的没有底气。
即便我根本没有被发现的可能,也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响,但是我在向下看的时候,总是那么心虚,那么害怕,表现出来的动作就总是那样的探头探脑,鬼鬼祟祟。
我曾经看到过女主人在床上练习瑜伽。
她的身体非常柔软,她可以轻易的把自己的一双腿从背后压到自己的头部,放到自己的耳朵旁边;她也可以很容易的把两条腿侧向的压成一个一字,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字马吧!
她还可以在一字马的基础上,把两条腿继续往上压,压到一个像极了笑脸的弧形的嘴巴的那种角度。
那可是很难的!
我相信绝大部分的人都做不出那个动作。
但是我的女主人只要练习瑜伽的时候,她都会练习这个动作,看来这个动作对她来说虽然不轻松,但也是能够做到的。
就因为经常观摩,让我在每天无所事事的时候也增加了一点动一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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