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迟觉得自己怪怪的,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怪,被这么一亲脑子跟烧热的水似的,往外咕咕咕冒着热气,可偏偏又觉得好像不该这样,该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慌慌张张将人推开后,他干咳了声匆匆朝外面跑,边跑边骂道:“你、你你好好工作。”
出了书房,他又在卫生间浇了浇水往脸上泼,泼完单手撑着琉璃台望着镜子里稍显慌乱的自己,捂了捂胸口乱跳的心脏,烦躁苦恼道:“跳,跳这么快,不会有事吧?!”
没过一会儿,他又进入贤者时间,觉得自己真实大惊小怪,都七年了还因为程淮区区一个吻就失态,跟外面小学鸡谈恋爱有什么区别?以后要镇定淡然,大不了程淮撩他,他就撩回去。
以毒攻毒!
半晌,谭迟终于想起自己还要找验孕棒,又出去找了一通,重新回了卫生间进行测试,按照说明书检验完毕。
上面一条杠。
再等了十分钟,还是一条杠。
又是半个小时候,第二跟验孕棒还是一条杠。
外面程淮“咚咚咚”
敲门声,程淮问:“你好了么?”
谭迟望着验孕棒上的单杠,心脏跟刮过阵阵狂风骤雨般心如刀割,蹲在马桶上神思恍惚,呼吸没丝毫规律,他像完全听不见外面的敲门声,几秒钟看一遍验孕棒,来来回回试了好几次。
他站起身来在马桶前来回徘徊,缠着唇咬着手指声音在抖道:“不对,不对,哪里出错了?哪里出错了?宝宝去哪儿了?宝宝怎么不见的?”
“咚咚咚。”
浴室门还在敲,谭迟如梦初醒,将手里的验孕棒扔进垃圾桶,好半天平复了心情强迫自己冷静缓缓开了门,可一看到程淮觉得满腔复杂情绪倾泻而出,勉强把持着声音:“程、程淮……”
孩子,没有了。
“你怎么了?”
程淮见他满脸惨白,摸了下他的额头担忧道:“脸色这么难看。”
“没,没什么。”
谭迟勉强扯了抹笑,目光闪烁着躲避掉他的手,呼吸一粗一轻,哪儿都提不起力气,“好饿,想……吃饭。”
声音没多少活力。
下一刻,他抬脚朝前走了一步,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程淮蹙眉,正待询问,就见谭迟轰然朝他软绵绵倒了过来,他眼疾手快将人接住,压着慌乱和失措将人横抱起来大步流星朝门外走,边走边焦灼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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