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大亨城下。
戌时已过大半,其他地方已是宵禁时间,这里街上却依旧车水马龙,各式的房屋鳞次栉比,红的黄的灯笼高高挂起,宽街的两旁是各式的叫卖,让人看不过来,抬眼望去甚至能看到街巷尽头的酒楼驿馆,整座城池仿佛粲然于白昼,只有天上的星星和街角睡着的驮货马儿才能让人相信现在确实已是深夜了。
“各位客官千万不要错过诗绝穆春秋最新的诗集《声》啊,全城仅此一家,只要五百文,只要五百文。”
在一棵并不起眼也不高大的柳树下,有一书贩和其他商贩一样也在不停叫卖。
尽管他喊得很卖力,但是在人声鼎沸的街市看来却几乎微不可闻。
又过了一会儿,书贩喊累了,坐回小凳上歇息,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他觉得累了。
小贩缓了一口气,打开系在腰上的布包,数了数,刚好一两银子,刨去成本也能有差不多四百文的收入,可惜最贵的这卷穆春秋老爷子的《声》却没人买,要不还能赚更多。
眼瞧天色不早,书贩准备收摊回家了,晚上卖书远比白天要难得多。
“斜阳将至,陌上春秋。”
小贩刚把第一批书放进了马背上的书匣里,转头便看到一个黑袍人蹲在摊子前,拿起了一本到现在还没开张过的《声》。
这人头戴斗笠,后面还站着一个清秀的小孩儿。
虽然看不清面目,但这八个字——也就是翻开这卷诗集后的第一句诗,无疑是出自他口。
从声音上来听,黑袍男子似乎并不是本地人,而且应该是个青年。
();() 小贩见黑袍人好像感兴趣,赶忙凑上前道:“客官好眼力,这是诗绝穆春秋大人的最新大作——此诗集名为《声》,现在刚抄印好,只需五百文就能买走。
也不是小的吹牛,整个大亨城目前就我这一处在兜售,错过了就要等很久喽。”
黑袍男子合上诗集,却并没有放下,徐徐起身道:“可我听说距此街五百米外有个觅书亭,里面编册的最精美的《声》也不过五百文。”
书贩一愣,然后讪讪一笑,眼前这个外地黑袍男子显然不好糊弄。
既然对方连觅书亭都晓得,他也便没了卖书的心思。
小贩还有些良心,叹了一口气,对着黑袍人说道:“唉,客官有所不知,人家财大气粗的觅书亭能雇很多人抄印诗书。
但像我们这些小书贩子,只能倒卖旧书或者找一个字写得不错的书生,付给人家工钱,慢慢抄印,像这本《声》,大名鼎鼎的诗绝之作,为了给它弄得精致些,光纸墨和找书生就花了我四百文,虽然油水看着也不少,可这是大亨城啊,赚这一百文能做些什么呢。”
“觅书亭确实比我这要便宜精美,客官现在去的话应该还没关门,过了戌时就要明天了……”
“不必,”
黑袍男子打断书贩的话,从怀中掏出半贯钱递过去,“这卷书,我要了。”
书贩看着一大一小离去的身影直直发愣。
……
枕着月光与灯火,男子和小孩儿依旧还在繁华之中前行。
();() “先生,你买这卷书是在可怜那个书贩吗?”
稚嫩的声音来自黑袍人旁边的孩童,此时这卷《声》正在清秀的小孩手里。
“也不全是,一来我们要去的驿站在这条街的最里面,如果再去另一边的觅书亭来回折腾就太晚了,二则是虽然不是本人亲笔,但穆老爷子的诗本身也值这个银子。”
“那先生,你刚才念的‘斜阳将至,陌上春秋’是什么意思啊?诗绝呢,穆春秋又是谁?”
黑袍人揉了揉孩童的小脑袋,“小家伙问题真多,这些啊,等咱们到驿站后再慢慢说。”
……
待小孩睡去已是子时,黑袍人早已卸下黑袍和斗笠,露出他那极为英俊的脸庞,看着二十多岁的样子,棱角分明,眉眼却极为柔和,这是一张容易让人心生亲近的脸,身材挺拔,看上去很完美。
男子现在身着黑衫靠在窗前,此时驿馆下方附近的摊子都撤了,远处宽街的夜晚生活却仍在持续,熙熙攘攘的人群乐此不疲,天被映照的通亮,和驿馆这边的天色相比如同两个世界。
想必枕着这样微微的嘈杂声而眠能睡得更舒服吧,看着已经熟睡的小孩儿,黑袍人这样想着,适时一阵春风拍打在他的脸上打断了他的思绪。
“万物归斜阳,春秋听百生。”
这“声”
,便是“生”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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