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我控制着、保护着,难道不好吗?”
边察说,“就当是为了我。”
当然是为了你。
顾双习默不作声。
边察谈及那些恶劣后果时,只关注他自身的感受。
他说“我会痛苦”
“我无法承受噩耗”
,却绝口不提她可能遭受的痛楚。
他不关心她是否会被凌虐摧折、不关心她是否会流血流泪,他只重复一个概念:假如你受伤,我会非常难过,因为我深爱你。
为了避免“难过”
,他决定要牢牢地把她控制。
顾双习感到啼笑皆非——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大话,她宁愿边察痛快点、坦荡点,干脆承认:我就是一个极端的精致利己主义者,自私自利、全无下限,为着我的快乐,可以牺牲一切。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假惺惺地说些情话,试图合理化他那变态扭曲的控制欲。
身为被摆布的客体,顾双习又能说什么呢?唯有温顺地点一点头,回一句“好”
。
他像终于满意,摸一摸她的头发,说要看那幅素描画。
顾双习便在书桌上展开那张纸,给边察看画面内容。
许久不画,笔触略显生硬,但基本功尚在,几笔勾勒出静物大体轮廓,再排线、细化……边察看着看着,脑海中想象出顾双习作画时的模样。
她应当是坐在活动室里,稍稍向前倾身,目光全凝聚在面前的素描纸上,专心致志地描摹着静物。
他喜欢她认真做事的表情。
在他教她识字时、在他教她使用筷子时,她就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眉峰稍稍蹙起,抿着双唇,展现出性格中坚毅倔强的那一面。
边察喜欢这样的她,却又不希望她一直保持倔强。
他们刚建立亲密关系的那段时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做爱时,她甚至不会叫出声来。
每次都是把指关节咬在唇齿间,极力遏制着呻吟的本能,仿佛将“呻吟”
视作失败的象征。
边察总在意乱情迷时,见到她那被咬得血迹斑斑的指节,热情消减大半,性欲却不减分毫。
他就把她翻过去,从后面深深插入,一面把体重压在她身上,一面坚定地掰开她的手,在她耳畔诱哄她:双习、宝宝,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伴随着愈发密集与用力的抽插,她终于低泣着呻吟出声,眼泪点点滴滴地打湿床榻与枕被。
她终于还是在他身下溃不成军。
边察亲吻顾双习的耳尖,嗓音不觉沙哑:“双习画得真好看。
可以为我也画一幅画吗?我想放在办公室里,这样每天都能看到。”
“您想让我给您画什么内容?”
“就画那个石膏像吧,书房角落的那个。”
边察抬抬下巴,示意顾双习看向窗帘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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