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个人觉得,这女人比他疯多了,啧。
手上被扣上了枷锁,身上的咒力几乎停滞,五条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下真的麻烦大了啊。
五条悟被带到了地下禁闭室里,和当初带悠仁去的那个房间一样,上面贴满了封印符咒,到这个熟悉的房间,五条嘴角抽了抽,了眼身后的女人,多少有些无语。
至于吗咒具都用上了还把他关在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咒灵呢。
“失礼了,五条先生。”
一只手将站在门口的五条推了进去,接着便是房门关紧落下门锁的声音。
五条走到中间唯一的椅子上坐下,长腿伸展开来,脑袋后仰,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接下来得好好研究下怎样才能把其他人弄出来才行,阿,还好刚才买了点早餐,不然这会儿该肚子饿了。
五条仰着头,盯着同样贴满符咒的天花板,思绪开始神游起来。
五条等人被分别关押,虽然一日三餐都有人定时定点的送过来,但连续两个多星期呆在房间里,没有接收到一点阳光,身上的伤也没得到及时治疗,到了行刑那天,被带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脸色都显得格外苍白,一点精神都没有。
虽然这样,但到所有人都还活着,五条心里还是松了口气。
就怕那些老东西不按规矩办事,私自先行处理了。
行刑现场在咒术高专后山的一处格外宽敞的空地,四周的高台坐满了人,五条到了不少熟悉的身影,都是各个咒术家族里面的负责人或者外交使者之类的,还有一些经常打交道的组织。
京都咒高也安排人过来了,还有二年级和三年级的学生们也到了一大半,啧。
排场倒是搞得挺大。
随着几人被带到空地上,天上落下了漆黑的帐,将整个地方盖住,帐还设置了禁止咒灵进入的限制。
毕竟这会儿基本上咒术界举足轻重的人都到了,要是咒灵们过来搞袭击,出现伤亡之类的东京咒高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一个年迈的白发老人走到台前,开始为众人解释这次行刑的原因和目地,五条懒得听他叭叭,侧过头向身旁的几人,问道“你们没事吧能坚持住吗”
起来很是虚弱的伏黑惠摇了摇头,另外几人也是同样,但都没说话,十分沉默,他们这样,五条开口安慰,“没事儿,老师在呢,不会让你们莫名其妙丢了小命的。”
众人的目光移了过来,五条笑了笑,自信的说道“你们的老师可是最强的,这点小困难,难不倒我。”
几个少年的眼睛亮了几分,对五条所说的话十分信任。
不管这个人平时有多不靠谱,但他的存在就让几个还未成年的少年少女们安心不少。
被孩子们的情绪感染,织田的神情也放松了一点,但眼中还是带着几分担忧。
太宰那家伙,一直到现在也没到,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伊万现在也下落不明
“以上,便是此次行刑的原因及目地。”
“如果各位没有疑问的话”
“抱歉,打扰一下。”
天空之上传来的声音让在场的众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望去,只见漆黑的帐上面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大洞,两个人影立于空中,居高临下的着他们。
其中身形娇小的少年下落了一点,将手上昏迷不醒的人丢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洁白的长袍在他身后翻滚,雌雄莫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暗沉如深海的蓝色眼睛里满是冷漠,他将人丢下之后便回到上方,也没空地上表情震惊的几人。
“一千多年不见,你们咒术师怎么还是这么。”
和地上的少年有着几分相似的男人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砸嘴,下巴上抬了一点,格外嚣张和嘲讽的吐出两个字。
“废物。”
“两面宿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