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越吻越深,似是为了惩罚她,他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狠狠地对她攻城略池。
另一只手紧扣在秦素的细腰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用力收紧,狠狠掐住,似要将她揉入他的骨血之中。
灼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薄料不断传来,周遭的氛围开始生微妙的变化,灼热的分子不断涌动。
秦素琉璃般的眸子微眯,眼角因动情而染上些许殷红,看上去愈的娇媚可人。
她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衬衣,原本熨烫平整的衣服,瞬时变得皱巴巴,但祁越并不在意。
一吻结束,他没有满足,低头移至她纤长白皙的脖颈处,轻轻撕咬。
祁越想到今天秦素和祁寒谨相处的一幕,报复般的张嘴,用牙齿在上面狠狠一咬,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你到底怎么……”
细密的疼痛传来,秦素倒吸一口凉气。
思绪瞬间回笼,她拧眉,眼底闪过一抹不满,这男人属狗的?
还未等她细想,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度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按在沙上,祁越高大的身躯将她紧紧笼罩,她鼻尖充斥的都是他的味道。
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心神恍惚了一瞬,下一秒,伴随着嘶啦一声,祁越已经伸手绕到她的背后,将裙子上的拉链扯了下来。
他稍微一用力,便将她翻了个身,看着后腰上妖冶的红痣,他眸色一沉,低头在上面狠狠咬下一口。
熟悉的刺痛再次袭来,秦素心中的不满愈加深,她面上不显,反而侧头,巧笑嫣然的问,“先生,你这是在宣誓主权吗?可是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和祁越并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她跟任何男人有联系,他都没有资格吃醋。
对于秦素的问题,祁越不予回答,只是宽厚的大掌不断在她身上游走,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又或者说,他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按照合同上写的地址,冲动的来到这个女人家的楼下,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很奇怪的行为了。
祁越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可事情失去掌控的样子让他莫名的不爽,这种得到又得不到的感觉,令他欲罢不能。
让他觉得很有挑战,让他感兴趣的要命。
两人相处的时间不短,他很清楚她身上哪些地方比较敏感,很快,秦素就被他挑逗得说不出话来。
她双眼迷离,下意识嘤咛出声。
一副动情的模样深深取悦了祁越,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温柔了几分。
光影交错落在他们身上,缠绵的身影被投映在墙上。
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味道,两个小时后,这场荒唐才停止。
秦素如同破碎的布娃娃,无力的瘫在沙上。
反观祁越,他精神饱满,仿若刚才出力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将她抱起,秦素以为他还想来,有些无奈的瞥向他,“我太累了。”
祁越没有说话,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自头顶洒落,向全身不断蔓延,洗去疲惫。
他深邃的视线落在她瓷白的脸上,带着些许审视,“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什么?”
秦素抬眼,一脸无辜。
祁越薄唇微勾,眼底却毫无笑意,“第一次并不是巧合吧?你真正地目的到底是什么?”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你毁了我的清白,要负责的。顾烟!!!!后来某一天,当顾烟再次感概交个对的男友,能省下不少空调费的时候。某人蛇尾又悄悄缠上她的腰,红着眼委屈宝宝,人家冷,要抱抱。...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