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扶雪喜欢这两个妹妹,她而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怕被说闲话,只能等着别人来找。
得亏有六娘七娘找她,与她说话,才能晓得外面有什么新鲜事,让她能感到自己有点像是还活在世上。
六娘赠了她礼物,接着笑嘻嘻歪缠她:“四姐姐,你绣工最好,你给我的裙子上加块绣花好不好?过些日子便是上巳节了,前回你赠我的那条兰花副裙人人都说好看,我穿过那么漂亮的裙子,实在是想再被人夸一次。
我也好跟人炫耀我有个心灵手巧、温柔善良的四姐姐。”
她说:“大抵在我出嫁前,也只能再去这一次上巳节了。”
阮扶雪本来就是耳根子软的,即便六娘不恭维她,她也会答应下来,反正都是打时间,能卖个人情也是好事。
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就她这点绣技,能派上用场,她心里头也高兴的。
阮扶雪莞尔一笑,柔声道:“好,好。”
她不笑还笑,一笑起来,美的让六娘看愣了。
六娘望着阮扶雪,不禁在心里赞叹:……真是个大美人。
别说在他们家,就是在上京她认识的所有闺秀里,阮扶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之姿,无人能及。
她只是随意地往那一坐,安安静静的,可只要瞥见她就让人挪不开眼睛,雪腻青白的皮肤像是透明,她的眼眉、琼鼻、肩颈看上去如此纤细荏弱,连落在她身上的春光都显得更迷濛柔和。
阮扶雪整个儿人就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一样,让人既想亲近她,又怕稍一触碰,她就会像一场瑰美的梦一般消失不见了。
她如此娇弱,谁对着她,都会比对待花枝上的蝴蝶更小心翼翼。
六娘心道,难怪四姐姐明明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却在花灯节上被安远侯府的大公子瞧中,要死要活非要娶走。
她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
不过前些年,姐妹们聊起来时,谁能不羡慕生就一副好皮囊而嫁入侯府的四姐姐?
可惜是个扶不起的。
差点做了侯夫人的人,居然还这样畏畏缩缩的。
阮扶雪听六娘说这是她最后一次去上巳节更是心软,女子这一生,只有出嫁前那一段短暂的好时光,嫁了人就是新投了胎,以后不再是被父母娇惯、可以任性撒娇的小少女了。
虽说她幼失怙恃,她跟六娘一样大的时候成日里想早些嫁人,等到真嫁了,又觉得还是在闺中时好。
七娘打笑六娘:“你也不害臊,嫁人的事也敢挂在嘴上。”
六娘娇哼一声,不以为耻:“这有什么?你也有意思说我,你才不知羞。”
阮扶雪不好意思跟他们说这样的话,但听还未出阁的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们说话,她也觉得有趣的,一边飞针走线,一边嘴角含笑,耐心温柔地听他们讲话。
六娘道:“你今早上不是还与我遗憾,我们被关在家里不能出门,无法看到祁将军的英姿。”
七娘恼羞成怒:“我只是说说,你可别添油加醋。”
两人笑闹成一团。
倒没现阮扶雪在听见“祁将军”
三个字时,如被烫了一下,整个人一僵,接着飞快地低下了头。
她把手指给扎破了,殷红的血珠一下子涌了出来,滴落在观音的脸上,如一滴血泪。
阮扶雪心慌如乱麻,头越来越低,一点点也不敢抬起来的。
六娘打闹完,笑道:“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好害臊的,听说祁将军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其人如玉,掷果盈车,谁不好奇想见见啊?”
七娘点头:“你说这祁将军究竟长什么样?真有宋玉潘安之貌吗?”
有的。
阮扶雪在心底默默道,她觉得祁竹是这世上最俊美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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